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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一直没有向你明确过自己的想法。”

    “什么想法？我们之间还需要明确什么吗？”她以为完全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她跟他一起吃饭喝咖啡，跟他去看悠悠，送悠悠玩具，甚至送曲正阳衬衣领带，都是很正常的事了，难道这还不够明确？虽然他们之间的身体接触很少，只限于他送她回家时，偶尔一个轻轻的拥抱——也是她提出来的……但叶薇是知道，那只因为曲正阳性格本就很清淡，要他多么激情，就不是他了吧。

    曲正阳的手轻握了一下咖啡杯，终还是开口：“我想，我们还是保持工作关系比较好……不，如果你愿意将我当朋友，我将更感谢。”

    “这就是你的真实想法？”

    “我很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只能抱歉。”

    “为什么？为什么你让我感觉到你是愿意接受的？”

    “我不否认，我试图去接受过，但最后还是觉得我们做朋友更为合适。所以……对不起。”

    叶薇苍白的脸上更白得惨厉：“因为温小雅吗？”

    “不是。”他答得很快，完全的不假思索，这反倒让叶薇不愿意相信。

    “难道，公司里的流言蜚语都是真的？”

    “不是真的。而且，我们之间的事情，和她更没有关系。”

    叶薇艰难地笑笑，笑的苦涩极了。之前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这些流言，可就在刘梓鑫被送进医院时，曲正阳对温小雅那副紧张呵护的样子，让她诧异到宁愿相信自己看错。可是，他这么肯定的说和温小雅没有关系，难道是要证明，自己和他原本就没有可能？

    这个想法似乎同样让她心痛地不愿承受。

    “叶薇，我很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工作上的帮助和生活上的照顾，可我只觉得自己不能这么一直拖着你。你是个很优秀的女人，将会有更好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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