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遇见-《情迷绝情少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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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仲宇凡狂追不舍的对象。

    家庭成员,只有一个六岁的‘女儿’。

    无男朋友,三年前开始兼职梦幻酒吧的酒女郎,直至现在。

    女儿?六岁,那她岂不是十五岁就有了孩子。

    “再去详细查一下她的身世背景,包括她的‘女儿’。”对她的那个所谓的‘女儿’他有着强烈探寻秘密的好奇心。

    一个小时已经查到了甚至连校方也不知道的一个事实:阮茵茵有一个女儿。

    眸轻挑,不自觉的望着那穿梭在人群中的紫色身影,嘴角扬起弯弯的弧度,很难想象,她,就是照片中那个梳着长长辫子的稚气女孩。

    一忽儿是天使,一忽儿是熟女。

    而仲宇凡喜欢的应该是个天使吧。

    两重身份,不同的地方演泽不同的生活,甚至包括了她的装扮。

    原来清纯是可以扮出来的,有些不屑,也有些好奇,既然那姓仲的小子追不上她,哈哈,那就将她记到自己的名下了。

    女人,多一个少一个都无所谓,更何况他很想看到当他与这女孩走在一起的时候,仲宇凡那垂头丧气的模样。

    越是不容易得到的东西才越有魅力,一种挑战,一种征服,那种狂野的因子让他不禁又啜饮了一口威士忌。

    ……

    “先生,来一杯茅台怎么样?”这男人独自一个人已经喝了好几杯的威士忌,要是能换成她首推的茅台该有多好。

    他抬眼望着他的猎物此刻正慢慢的走进他埋下的陷井,眼睛里扬着醉意,“来,干一杯。”不理她的问话,举着威士忌的高脚杯去碰撞那瓶茅台。

    “先生,陪你喝一杯没关系,可我这酒只要开了瓶,先生可就要付钱哟。”她笑的无害,仿佛她喝酒他付钱,天经地义一样。

    呃……

    打了一个酒嗝,他眯着眼浸着笑道:“喝。钱……钱算什么。”说完,又固意的与她手中的酒瓶撞了撞,“干了。”

    她不动声色的取了两个酒杯,倒满了酒,一杯推到他的面前,一杯已端在自己的手中,“先生,来,干杯!”只要他喝了就可以证明他要埋单。

    一举手一仰脖,豪气万千地将那满满的一杯酒一口喝尽。

    有点意思,看来她的酒量还不是普通的好,他抿着唇轻笑,将那眼前的酒也一饮而尽……

    或许,他的计划要开始付诸实施了……

    “再来。”他抢过酒瓶自顾自的倒将起来。

    茵茵看着他倒着酒的手,眸底泛出一阵笑意,“先生,您的酒您尽管喝着,我失陪一下。”

    想逃?

    他仿佛真的是酒醉了,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小姐,再陪我喝一杯,这茅台还真不错。”

    “先生,我去一下洗手间,马上就好。”瞄了瞄时间,十点半了,呆会儿,慧真她们就来了,而且,她也快下班了。

    “不行。”他固意的拉得更紧,“再来两瓶。”

    “好……好……”有这好事,茵茵当然不能错过,两瓶呢,今晚她的提成又多了八十块。

    “先生,要帮您打开吗?”

    “打……打……你陪我喝一杯,我就买一瓶。”他就想看看,喝到最后,她的酒量到底如何。

    “可是先生,我只能再陪您喝两杯,我快下班了。”喝了这两杯,就卖了五瓶了,这人的钱真好赚。

    脑袋里转着圈圈,要下班了,不怕,他自有办法,今晚上他一定要让他与她之间发生点什么才对。

    “好啊,下班,我们再喝个痛快。”

    突然,门口有一团混乱,茵茵扭转头看去,是慧真。

    “对不起,我有朋友来,先失陪一下。”

    柯正威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纤细高挑的身材,长长的黑发直直的流泻,玲珑饱满的身形可与模特媲美。

    举起杯中酒,打个响指,服务生忙不迭地走过来,“柯少,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刚刚那位小姐今晚所有的花费全部记到我的帐下。”

    叼着牙签,霸气的吩咐着,嘴角上扬,坐看着吧台间的霓虹,原来生活竟是如此的美好……

    一群男生女生陆陆续续的走进了梦幻,电光火石的一瞬,柯正威已记起,这些人都是她的同学,遥遥望着,那个个子高高的就是仲宇凡了。

    鹰一样的眼犀利的射向他,一杯酒随着他冷冽的视线尽数入口,侍者适时的为着那空落落的酒杯重新又注满了透明的液体。

    摸着衣兜,找到火柴,燃起一支雪茄,这么些年他习惯火柴一如他鄙弃打火机一样的坚决。

    吞吐着烟雾,视线在仲宇凡与阮茵茵之间来回的穿梭着……

    “慧真,怎么来了这么多人?”没有心里准备,她吓了一跳,十几个人啊,早先只说来三个的。

    “我们三个才出了校门,就被他们给围了起来,撵也撵不走,只好一齐来了。”小声的嘟囔着,都已经来了,就不要再惹不是了。

    四下望去,也只有刚刚买了她五瓶茅台的那个人的旁边比较冷清,“去那边坐吧。”

    吵吵嚷嚷的坐好了,叫了啤酒和果汁,于是,划拳的划拳,看热闹的看热闹,还有的跑到舞池中随着音乐跳着欢快的伦吧舞。

    望着舞池中配合默契的男男女女,双双对对的真令人羡慕。

    “茵茵,可否请你跳一支舞。”宇凡终于耐不住心中的渴望,决定主动出击了。

    “我不会跳伦吧,只会跳那种大家都会的大众舞,慧真,不如你陪宇凡跳吧,你的伦吧跳的最棒了。”

    慧真会意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茵茵适时的握住她的手再递到宇凡的手上,一切自然流畅,没有任何的矫揉造作。

    回首,是慧真感激地笑意。

    宇凡的脸色一瞬间变了一变,转眼如初,有些不情愿地牵了慧真的手走到霓虹闪耀的舞池中,随着音乐,两个人疯狂的舞动着身体,那情形仿佛是对欲望的一种渲泻,一个似乎是发泄一个似乎是期待。

    茵茵悄然一笑,随即转身投入到行酒令的行列中,“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

    突然间这样放松心神的玩笑,一种惬意袭上心间,如花的笑容绽在脸上吸引着一道道如炬的目光。

    “小姐,可否请你跳一支舞?”随声而望,柯正威正笔直的站在她的面前,白色的衬衫映在她的眼前,绅士般的伸出手邀请着她。

    那带着醉意的眸子写着朦胧,让你望不尽他的心里,那眼神,似乎在阻挡一切想要探究他的人。却又该死的现着诚恳,他在诚恳的邀请她。

    想要拒绝,却在对上他的眼睛的刹那有了认知,拒绝他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茵茵看着她,一刹那间的愣怔,她坐在他的面前,她甚至忘记了起身也忘记了回应,只任凭他的手伸在两人之间。

    ……

    从来没有想过自已会亲自请女人跳舞,可是当看到她拒绝仲宇凡时的可爱手段,突然就萌生了这个念头,而且居然就走过来付诸行动了。

    女人,这么特别的对待,这样的诚恳难道你还要拒绝。

    直视着她的眼睛,告诉他他有多执拗。

    本来他只是想要仲宇凡的难堪,可是当他直面她的时候,她眼神里的那抹淡淡的不易觉察的忧伤与疏离,强烈的挑起了他的征服欲,或者还夹杂着一丝怜惜,这两种感觉奇怪的混合在他的脑海中。他不懂,也不想懂,只想在这一刻,他一定要与她一齐共舞。

    “对不起,我不会跳伦吧舞。”就在刚刚她还对宇凡说过她不会跳伦吧舞的事实,如果答应了他的要求,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教你。”他口气里的固执宣告着他的不容拒绝。

    修长白皙的手,好看的依旧放在两人中间,象是一个桥梁般,只要她亦伸出了手,所有的距离就只有那流动的空气视若不见。

    “对不起,我真的不会跳伦吧舞。”茵茵也固执的拒绝,而且,无论如何她不能带给宇凡难堪。

    “我的鞋很坚固。”俯视着她的脸,她的迷离神情激增了他征服她的欲望,他不会放手。

    “茵茵,去吧,人家都不怕踩烂鞋子了,你怕什么……”

    “茵茵,大帅哥呀,可千万别放过,去呀……”

    男生与女生一齐尖叫着,茵茵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有些无措,拒绝不了,接受也不好。

    骑虎难下之际,他突然倾身一把拉起了她,“走吧。”

    那声音里透着坚定,一抹温暖已传递在她的手上,脑中一片空白,竟连挣扎也无,甚至她忘记了要拒绝。

    步履有些踉跄,他一把揽住她的腰,向那华丽的舞池中央走去……

    有些害怕,有些心慌。她甚至连怎么走在他的身边也未曾感觉到。

    多久了,这是她自从那次噩梦之后,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揽在身边,只觉脑中好似缺氧般的难耐。

    昏眩。

    一手抚上额头,那男性的气息浓浓地包裹着她。

    心跳的速度堪比离弦的箭,又‘咚咚咚’地仿如擂鼓。

    只手推拒着他的身子,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却推不动他分毫。

    终于,她累了,身子如随风而落的嫩叶般软软的向下垂落而颤抖。

    眼前的他,帅气,迷人,仿如一颗耀眼的启明星给暗夜划过一线光明。

    望着,眼神却渐渐无法聚焦,似乎前面有一条星河,长长宽宽的挡住了她的视线。

    从她贴上他身体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到了她的怪异,瘫软无力,就连那推拒他的力道也只若蚊蝇的盯咬。

    假如她乖乖随他,此刻他早已没了兴致,就是那弱弱的推拒,掀起了他征服她的欲望。

    颤抖,为什么她抖得这样的厉害,难道他真得有那么的可怖?

    一只手挽着她继续向舞池迈进,斜望着她惨白的面容,那一步步仿似有万里之遥。

    如果退回去,那只能证明他输了,他的骄傲让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于是,她只能随他一起向前,她没有选择的权力。

    眉轻皱,该死的,此刻她要好好的在他的怀里,不容有任何的闪失。

    耳朵里灌输着伦吧舞那热烈强劲的节奏,瞧她此刻的情形,即使让她随意的踩着他的脚,她也未必跳得了这热舞。

    挥起手,扬起四指,音响师会意的将音乐切换成慢四……

    音乐从轻快瞬间转变为缓缓而起的慢四步,许多人退下舞池,许多人重又步入。

    他带着她在音乐变换的间隙中举步,那片刻,他与她是舞池中唯一的主角,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紧紧地盯视着这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

    说起舞来,她,却只能说是他的累赘。

    她的身体恍如梦游般的随着他慢慢的移动着,与其说那是舞,不如说那是轻柔的漫步。

    她的头抵在他的肩上,阖着眼睛,缓缓慢慢地接受着这一切的突如袭来。

    汗水与泪水轻轻的滴落,湿了他白色的衬衫,揉皱的衣料在他的身上却出奇的和谐。

    那湿热的感觉敲醒了他心底深处潜在的柔软因子,“别怕,慢慢地放松你自己。”他轻轻的在她耳边呵着气,仿佛是童话故事里王子对公主的情话绵绵。

    他的温存让她慢慢的舒展了四肢,让梦魇远离,感受着揽在她腰际的手传递给她的那份力量,生生不息,源源不断般让她突然有了安心的感觉。

    云不在飘浮,死水起了微澜,她微微动了一下,感觉到脚底的异样,为什么连地板也不再平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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