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在朝堂上失势,很大原因就在这位大皇子身上。 今日若是不能借此机会让朱极吃些苦头,往后他的日子只怕更加不好过。 看着胡惟庸痛声上陈,朱极目光中尽是玩味。 他如何不明白这位权力被分割了大半的宰相想要打压自己的用意,甚至往更深的层面想想, 胡惟庸未必没有顺手打压皇权的意图。 毕竟, 自己如今在外的形象就是比太子还要受宠的亲王。若是他们能够在朝堂上借机拿下自己, 那传到民间就会演变成百官合力皇帝服软。 丢掉的是宗室颜面,换来的是朝臣声望。 如果自己今天真要说出半句服软的话来,那不仅是他, 就连此时眼巴巴盯着自己的朱元璋都算输了。 不等朱元璋开口,朱极斜睨胡惟庸一眼, 而后向朱元璋躬身一拜: “倒是要请教, 胡相说我有损国体, 不知是如何损法?” 朱极态度鲜明地告诉所有人,胡惟庸说的他都不认。这摆明了要硬刚的反问让胡惟庸以及他的拥趸心中暗喜。 与胡惟庸私交甚笃的右御史大夫陈宁当即面无表情地站出班列, 似是像朱极解释,实则是罗列罪名: “殿下既已归朝,自是以陛下与皇后为父母, 是以不该擅自素服祭拜恩养伯。此举乃不修己身, 败乱国体, 有辱帝室颜面。胡相所言虽重, 实为迫不得已。” 说白了,就是罔顾国体。 这事儿可大可小, 若论处置,轻则幽禁一月,重责处死宗人府。 这些人虽然不敢奔着让朱极在宗人府自挂东南枝的目标去, 但瓦解这位煊赫一时的雍王殿下的所有权力却未必没有希望。 陈宁的解释成功引得不少人点头赞同,可越是如此, 朱极越觉得有意思。 身体微微向胡惟庸侧了些许,朱极看着胡惟庸极力掩饰着激动的脸, 带着笑容认真地问道: “胡相的意思是,法之不行, 自上犯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