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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处于华北战场上,中国妇女对抗日战争所作出的功绩。如果你用“红嫂”一词去检索,你可以查到一大批“红嫂”。事实上,她们的事迹在无数妇女抗战的功绩中也只是沧海一粟,正是她们构成了人民子弟兵的母亲。如果说,古希腊神话中力大无穷的英雄安泰,是因为有大地这样一位赐予他力量的母亲,那么,**的军队之所以能够所向无敌,也是因为有一位始终与她血肉相连、赐予他智慧和力量的母亲,那就是人民。
平邑县县志中有这样的记载:抗日战争中,全县9000多名青救会员和2万多名儿童团员,手持大刀、长矛,在路口、交通要道站岗放哨,盘查行人,传送情报;3万多名妇女,7000多名姊妹团员,碾米磨面,烙煎饼,送给养,日夜赶做军衣、鞋袜、慰问袋。郑家峪村妇救会袁广田,一个月就做成军鞋18双。在她带动下,全村一个月共做军鞋280双送往前线。
八路军115师战史中对《陆房战斗》的记述中,也有当地妇女掩护救治八路军伤员的记载。
陆房战斗是1939年5月11日八路军115师在山东泰西根据地打的一场突围战。日军8000余人,火炮100余门,将八路军115师师部及直属部队、辎重队、泰西地区机关、鲁西区政府机关等5000余人包围在陆房地区。我军作战部队为第686团2个营与师直特务营(共3个营的正规部队)、津浦支队(游击部队)、冀鲁边第7团(地方部队)。
陆房村位于泰山西麓的丘陵地带,是肥城县安临站镇的一个村子,该村与周围10余个村子同处于一个山地丘陵盆地中,东西宽约5华里,南北长约10余华里。四面环山,西边是肥猪山,西北边是黄土岭,北边是凤凰山,东北边是东山岭(368米),东边是蛤蟆山、常山,东南边是望鲁山,南边是鸠山,西南边是岈山。这些山高低错落,是平地高约300~400米的石山。
115师据山而守,与日寇激战一昼,于夜间在村民的带领下,走小路,乘黑分散突出重围。此战,日军伤亡1300余人,我军伤亡340余人。
八路军突围后,日军对陆房地区的村民疯狂炮杀,烧毁民房数以百计,杀害无辜村民126人,妄图找出我军去向。陆房人民宁可家园被毁,亲人罹难,仍冒着生命危险掩护了八路军伤员78人,除5人因伤势过重牺牲外,其余伤愈后全部归队。许多妇女把八路军战士认作兄弟、丈夫,有6位老大娘把战士认作儿子,没有一个伤员被日寇抓走。
“皖留”的故事
1941年1月4日,对不满周岁的小“皖留”来说,是悲剧命运的开始。蒋介石为了实现他在抗战中削弱**的罪恶目的,命令新四军限时北渡长江。“皖留”的父母,一个在新四军民运科,一个在战地服务团,都将随部队北上。因形势吃紧,无法将嗷嗷待哺的女儿带走。那是一个寒风刺骨的夜晚,“皖留”的母亲最后一次来到老乡家,抱起“皖留”,使劲地亲吻,热泪噗噗地洒落在她又白又胖的小脸上。“妈妈对不起你,好好住在老妈妈家里,听话……”她拿出了相册、毯子、书籍和一些零用钱,对愣愣站着的乡亲深深地鞠了一躬:“如果我们还能回来,我一定来找你们,拜托了……”
就在那天深夜,震惊中外的“皖南事变”发生了。九千将士,七千魂归青山……据回忆,当时驻守云岭的新四军军部撤走时,共有8个婴儿留在老乡家,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皖留”。收留“皖留”的老乡,为逃脱**的搜索,东躲西藏,历尽煎熬。在漫长的岁月里,其他7个小“皖留”相继离开了人世,只有詹家的“皖留”幸存了下来。1949年云岭解放。“皖留”的养父母领着“皖留”四处寻找解放军战士,然而当年的新四军战士始终没有出现。
詹家一次一次地跑宣城,跑芜湖,终于得知,“皖留”的生父叫孟星野,生母叫李辛渠。孟星野在战斗中已牺牲了,母亲则下落不明。……在南京军区卫岗干部子弟学校,“皖留”正式改名为孟烈。
孟烈说:“1941年留下的8个‘皖留’,最后只剩下我一人,其中有多少心酸事啊。新四军离开云岭后,国民党反动派对云岭百姓十分残酷。一天,匪徒不知从哪里听到风声,说詹家藏匿了一个‘小*’,就把我爹抓起来,吊打了半夜,爹爹被打得死去好几次,却不肯说出半个字。娘把我藏在家中小阁楼里,让大哥守护着,自己出门一家一家地磕头,把膝盖也磨破了,让村里人担保。村里的父老乡亲联名做保:我确是詹家后代,这才保住了我,保住了新四军在云岭留下的一条小生命。”
以下是几位“红嫂”的名单:
明德英
1942年冬天,侵华日军又一次对我沂蒙中心根据地发动了残酷的扫荡。这天中午,又聋又哑的农家妇女明德英抱着不满周岁的孩子出来晒太阳。突然,一位满身鲜血的八路军战士向她跑来,并示意鬼子在后面追,明德英急忙把战士拉进自家的团瓢,用被子把战士捂在了床上。鬼子走后,明德英发现那位战士又渴又累昏了过去,情急之下,她毅然挤出自己的乳汁喂到了战士的嘴里。
后来,人们把这一故事搬上了舞台。从此,红嫂成了那个年代沂蒙妇女的缩影。在过去的那段岁月里,浩浩八百里沂蒙究竟有多少像明德英这样的红嫂呢,谁也无法做出精确的统计。仅1941年的那次反扫荡,河南艾山脚下的这几个小村庄的妇女们,就冒死救下了1300多八路军的伤员。
祖秀莲
1941年深秋的一天下午,为躲鬼子扫荡从山上刚刚回家的祖秀莲发现自己家门口躺着一个受了重伤的青年人。这人身上只穿一条短裤,裸露的身体上有数处枪伤和一处刀伤,由于流血太多,伤者已人事不醒。祖秀莲仔细辨认了一下,看面孔不是本地人,她从先前南山方向传来的几阵枪声判断,这肯定是自己的人,她用尽力气把伤员扶进了屋里。这位被祖秀莲救下的伤员是一位八路军,叫郭伍士,是八路军的侦察参谋。从此,祖秀莲大娘对郭伍士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精心为他治疗,千方百计为他调养身体。在当时自已几天忍饥受饿连粗粮都没得吃的情况下,祖秀莲求亲告友,借米借面,并用纺线换来的钱买些有营养的东西为伤员补养身子;就是自己几天水米不沾牙,也从未间断每天两次为伤员送去可口的饭菜。近一个月过去了,在祖秀莲大娘的精心护理调养下,伤员郭伍士身体一天天好起来。刚刚能战立起来,他决意告辞大娘找部队去。大娘理解他的心情,劝他不要着急,等她找到我们队伍的下落再放他走。后来终于打听到在夏蔚区的牛场子村附近有个八路军的地下医院。在一个漆黑的夜晚,祖秀莲约着张恒军(祖秀莲侄子)等几位家人抬着郭伍士,在夜幕的掩护下,将他护送到这家部队医院。郭伍士在这里得到进一步治疗,很快康复归队。以后,他随部队南征北战,屡立战功。
赵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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