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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我说实话，还是假话？”许老说。

    “当然是实话。”李袁很着急地问：“大长老的身体真的出现问题了？”

    李袁从小无父无母，是在大长老的保护下，才长大成人，大长老就是他的亲爷爷。

    许老叹气一声说：“大长老本来年纪就大了，前些日子得了风寒，出现并发症，肾脏受损，这些天以来，一直用药物控制着病情，但治标不治本，恐怕……”

    李袁激动道：“许老，你会动手术吗？我愿意把我的一颗肾换给大长老。”

    许老连忙摆手：“这我可不会，我能诊断出来，已经非常不容易了。而且大长老快九十岁了，也挨不起这一刀，不如保守治疗。”

    李袁失魂落魄地低着头，嘴里喃喃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萧洵看了他一眼，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说：“人的生死有命，更何况是在这样的世界，大长老能寿终正寝，已经比我们大部分人都幸运了。”

    李袁释然地点了点头，比起部落中那些惨死在丧尸、敌人手中的子民，大长老的最终结局，已经很圆满了。

    白泽问：“那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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