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再加之,儿子王俊才彻底痊愈,完全能够活奔乱跳。 人逢喜事精神爽,一高兴,话便更多了些。 瞅见二人如此高兴,陈恪感同身受,仿佛也没有了作为院使的压力。 车到山前必有路,事情还没发生之时便开始担忧,不是徒增烦恼吗? 太医院院使公房中。 王康领着妻子以及儿子,带了些礼品,专程来感谢陈恪。 腿脚恢复利索,王俊才没有了先前的颓废,显得自信了许多,开口率先与陈恪道:“陈院使,我脚伤能恢复到如此境地,真是谢谢你了。” 王俊才能够恢复着实算作是他的功劳了,他来感谢,陈恪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直接便接受了下来,道:“能恢复便好,将来可有想过做什么吗?” 王俊才想都没想,直接脱口回道:“我爹是医者,我便也做个医者吧,养伤的这段时日,我也想明白了,救死扶伤将会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事情。” 任何人都有选择自己道路的权力,王俊才既选择做医者了,陈恪自是不会再多言语。 “陈院使,留在医学院麻烦你这么久,俊才既已经好了,我便该回去了。”王妻随之道。 为了让王俊才安心养伤,王康领着妻儿在医学院住了整整数月。 太医院是何等地方,他们能在此住了这么久,可完全是因陈恪面子所致。 感谢一下,也是很有必要的。 不过对这道感谢,陈恪倒也并没太过在意,摆摆手道:“无妨,王俊才能够恢复便好。” 下值后,陈恪领着王俊才再带着范深袁朗刘修亮等人去了老朱赏赐给他的府宅。 东城他也没怎么去过,至于礼部官员所告知他的位置,他还真联想不起来。 想要瞧瞧他家到底是个什么样,还真就得设身处地亲自去看看才行。 本来太医院也没什么事儿,从老朱那里出来便可过去。 但第一天上任便旷工,总归是有些说不过去。 不过,在老朱眼皮子底下活动,哪一天旷工都是大忌的。 站的越高越引人注目,这个太医院院使可真不如想想当中的那么好做。 有时候陈恪也想,他是不是应该把他前世所学到的那些理论统统实践一下,如此也算他掌握了一门绝对的医术,也可让自己有些威望。 不然,等到那些医者开始蜂拥进入京师时,他什么都不会,好像也有些说不过去。 很快,一行人赶去东城。 循着房契上的地址,一路找去,左拐右拐之后,竟然停在了周德兴家门口。 此刻,家门打开着,除了上面的牌匾被摘去之后,与之前去周德兴家中时没什么两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