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可这里面没点猫腻谁信呢? “这事,怎么不曾听你谈起?” 孔婆子摇摇头:“驾马的池家那位,寻常百姓还能拿他如何?他高兴些施舍点银子,权当打发了,若不高兴,还会波及定罪孩童的家人,这件事愣是无人敢再提。” 何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告池兴勋不顾人命,伤天害理的不在少数,可哪一个不是被衙门的人打的鼻青脸肿扔了出去? 盛挽面露厌恶。 那些吃着饮百姓血的勋贵,丝毫不见人性。 这就是徽帝夺来的江山,百年基业,被他霍霍成什么样了,若不是他无能,这些朝臣怎么敢! 盛挽冷着一张脸:“且看他还能嚣张几日,这种人我提一嘴都嫌脏。” 正说着话,就听身后阮蓁的嗓音。 “干娘。” 盛挽回头,见是她后,笑开。 她眼珠子一转,在阮蓁同顾淮之身上打转。 她先是嗔了顾淮之一眼:“本就该这样,哪有把蓁蓁一人留在府里的。你也舍得。” 说着,她眉心一蹙。 “顾淮之!” “你怎么就不知道扶着些!” 阮蓁提着裙摆,走的很是小心。 她冲盛挽道:“是我不让他扶的。” 盛挽才不信! 她只是冷冷的看着顾淮之。 顾淮之抿唇,憋屈。 慢吞吞道。 “确然是她不让我扶。娘用眼神剜儿子作何?” 盛挽才不听。 “她不让你扶你就不扶了,你这会儿就这般实诚?” 顾淮之算是反应过来了。 盛挽的强词夺理,他是说什么都是错。 顾淮之:……行吧。 阮蓁一愣,她努力消化着盛挽前不久教的。 ——虽说正妻得端庄,但端庄是给外人看的,私底下当男人的面该矫情就矫情,该闹就得闹,男人就吃这一套。 阮蓁沉默的觑了顾淮之一眼。 这厮平素张嘴就能气死人不偿命,此刻却紧紧闭着。 所以,顾淮之真的吃这一套? 阮蓁想,她好像学了什么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