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谁知道,一晚上过去,盛祁南愣是不见了人。 “他一心想剃度出家,也不知是哪根茎断了。愿想着淮哥儿与你的事定下,我也算是一身轻,谁曾想他还是个不省心的。” 阮蓁还记得盛祁南转动着佛珠,双手合十,随时能同佛祖称兄道弟的模样。 她用帕子擦了擦嘴,又喝了手边的茶。 “他是因何想皈依佛门?” 盛挽冷笑:“谁知道呢,我看是吃饱了撑的。找揍。” “盛家那根粗的足有手臂大小的藤条,也抽了他不下十次。” 有一回,他顶撞盛母,惹怒盛父,把他后背抽出血来,淤青一片。 “可他难以管教,偏生不长记性。” 听着好惨,却又十分滑稽。 阮蓁没忍住笑出了声。 只能出身宽慰:“我瞧着盛公子虽心思活络但也是讲理孝顺之辈,他如此,不过没碰见想娶之人,缘分未至,干娘也无需过于伤神劳心。” 少女嗓音轻软,轻声细语的说着,如阵阵清风抚平盛挽的焦躁。 盛挽是越看越欢喜,她笑了。 “但愿如你所言。” 而后,不提这些糟心事。 盛挽回来实则是为了阮蓁。在听了永安侯府那些事后,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她谈起正事。 “永安侯府的事如今闹的沸沸扬扬,甚至惊动了官家,好在你早一步离开了那是非之地。” 即便侯府个个都不是善辈,甚至范老夫人试图利用阮蓁,博取利益最高点。可在外人眼里,阮蓁是被侯府养了几年,她合该感恩。 “永安侯府自范老侯爷去世,范承袭爵,便一再败落。范坤倒比他那不作为的父亲有手腕,入宫为官后,攒了不少人脉。” 步入萧条的永安侯府也因此再次出现在世人视线里。 然,到底能力有限。 范坤即便使出浑身解数,娶了许家嫡女,又将嫡亲的妹妹嫁入广平侯府,也无法一度扭转局势。 范老夫人一直以他为傲,将所有希望寄托放在这个唯一的嫡孙身上。 如今闹出这么一桩事来,范老夫人如何甘心百年荣耀名声成为旁人的笑谈? 范坤如何,盛挽没当回事,她只怕范老夫人…… 阮蓁却猜到了盛挽的心思,当下道。 “干娘放心,那边若趁此寻我,试图借国公府之力平息风波,我不会应允。” 盛挽伸手,亲昵将阮蓁散发别在耳后。 “傻孩子,我自然知道你对那侯府避之不及,我只是怕你会着了那老媪婆的道。”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