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耳垂上跟针扎一样疼,像是时时刻刻都在受刑一般,根本睡不着。 他今天刚打了耳洞,又忙活了一天,有点上火,现在两个耳垂肿的高高的,耳朵像是塞着一团棉花一样,堵得厉害,甚至连听力都有点受影响。 乔嫣然听到余江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动作,睁开眼睛,关切道:“怎么了?是不是耳朵还疼?” 她说着,将油灯点亮。 借着油灯昏暗的灯光,乔嫣然还是清晰的看到了余江两个耳垂肿的都不成样子了。 甚至还发炎了。 余江抿了抿唇,“没事,等过几天就好了。” 乔嫣然翻身下床,在房间翻了翻,找到了今天刚买的双氧水和棉签,帮他擦拭了一番。 余江感觉好了些,但耳朵还是堵得慌,甚至右边脸都有些疼的厉害,说话的时候,牵扯到右脸,就疼的难受。 帮她擦拭耳朵的乔嫣然也发现了不对劲。 她原本以为这些积液是从耳垂流淌下来的,但细看才发现是从耳朵里面流淌出来的。 乔嫣然手持油灯,仔细观察了一番,确认了自己的答案。 是中耳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