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行动异乎寻常地顺利。 在阎洪海一行人刚冲出去时,城门门口的人群还有些骚乱,惊慌地大叫了几声。 阎洪海让人高喊数声:“抓流匪了,官兵奉命抓流匪了。” 百姓们便被安抚了。 除此以外,阎洪海等人几乎没遇上任何阻碍,一路摧枯拉朽般地围住了车队,用绝对的人数优势,打退了车队的人的抵抗,将他们串粽子般绑着扔在了地上。 在护城河里埋伏已久的士兵,甚至都无用武之地。在收到命令跳出来,隔着车帘将马车里的人都捅了一剑后,他们便只能无所事事地站在一旁。 阎洪海纵马遥遥望着这一幕,唇角得意地翘起。 看来褪*去了武冠侯的光环,阮靖晟一个毛头小子,也不过尔尔罢了。 什么足智多谋智绝天下的女神医,也只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面对人群的怒视与哀嚎,阎洪海施施然纵马过去,阻止了士兵掀开第一辆马车车帘。 这荣耀他要留给自己。 他嘴角扬着得意的笑容,用剑掀开了马车车帘,在看见里面的人时,笑容凝固在脸上。 “怎么是你?” 程贺被车帘外的人,一剑捅中了肩膀,正拼命用手压着伤口,望着阎洪海时,目光愤怒地喷出火来:“怎么是你?阎将军,我还要问你怎么是你?我记得我们还是合作关系吧?阎将军这般要打要杀,是想要直接决裂了吗,是不想把庞相放在眼里了吗?” 程贺快被气疯了。 因从甘州城启程出发时,被兜头浇了一身潲水,又嫌丢脸急着离开,未曾换下湿衣。 他在连续数日的舟车劳顿中成功病倒了。 风寒。 因吃了十天药不见好,大夫说再拖下去恐影响性命,再加上庞相在京城又催得急,他便决定脱离大部队,带上十几个亲近人,轻车简行地直奔京城养病。 谁知道都到京城门口了,他竟被人劫了道。 这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 阎洪海也懵了。 他在甘州城驻扎多年,和沿途驿站的人很熟悉。所以才让驿站的人帮忙,在武冠侯与女神医的马车上,做了特殊标志。 在看见带特殊标记的车来后,他毫不犹豫地就冲了出去。 但车里怎么会是程贺? 虽然背后有着底牌相助,但位高权重的庞相,仍然是他惹不起的。程贺是庞相门生,在庞相阵营里位高权重。惹了他就等于打了庞相的脸…… 在京城三个多月,他对庞相是能避则避毕恭毕敬,唯恐惹来庞相不满。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