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哪只前十名说不定前三名,都能被蒋二少爷收入囊中了。” “嘿,平素只听闻蒋二少爷风*流常宿花丛,真本事是没有的。我就有些瞧不起他,今日一见倒是我被传闻蒙蔽了。” “还好方才的赌局是我押了蒋二少爷,说到底武举是要依靠好先生教导的,蒋二少爷有这成绩,可二房的两个下人就不一定如此了。” 蒋奕武亦难掩得色,极力克制着朝观众一拱手,得意地扫过蒋奕文一众人。 看你们怎么超越这成绩。 蒋奕文一行人皆神色平静,将蒋奕武当跳梁小丑般无视了。 时间过去半个时辰。 长富长贵被叫到号码,下场准备考试。他们分别立于一个靶场前。靶场小吏给他们迁来大马,并拿来大弓。 一上马。 一搭弓。 他们眉头不自觉皱起。 这马绝非成年马。他们二人体格皆非超重者。寻常成年马虽不善于长途负重,承担一两个成年男人体重,却是不显困难。 可如今二人一上马,就感觉到这马马腿一软,险些趔趄摔倒。 这弓亦比寻常更重。 考试用的统一是九石标准的重弓,可这弓弓弦艰涩生疏,至少是一把十一石的新弓。缺乏保养的新弓,不仅难啦更极易伤及手臂。 这是怎么回事? 长富长贵二人询问看向牵马放弓的小吏。小吏却只低头装死,根本不敢对上二人目光。 金逸晨高站在校场中央的高台上,居高临下望着长富长贵二人,心知二人是发现其中端倪,不由得面露冷然。 他自诩是个秉公守法之人。可为了金笙儿的要求,和国公爷的压力,还有对于母亲现状的愤怒,他破例了。 蒋家二房着实需要教训了。 他爱戴他的母亲。 可他的母亲却被蒋家二房害得,只能成日被幽闭于小院,疯疯癫癫地嚷着‘白日见鬼’或‘恶鬼索命’,已不成人形。 他只是报仇。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