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传扬出去,指不定会有读书人戳他的脊梁骨,身为父母官如何教化百姓的。 要是被用心之人利用,牵扯到他自身的孝道上面去,那可真就难以善罢甘休了。 有县令亲自督导此案,衙门也办事利索,吴二牛母子很快被带到堂下发问。 吴二牛自己靠着一手养牛手艺,穿着体面,而他七十高龄的老母却是衣衫褴褛。 一件褐色粗袍上面的补丁是一块接着一块,最过分的是连双草鞋都没有,赤着脚。 要不是去拿人的捕快看不下去,背着老人来县城,可能这一路都走不过来。 “吴二牛,几名商人对你不孝之罪的指控你可认啊?”等师爷宣读完诉状,邹温喻狠狠地拍下惊堂木,唬得吴二牛面色苍白。 “我,我,娘你说句话。”吴二牛虽然人狠心,但却不傻,知道这个罪不能随便认。 吴母见儿子说不定要被关进大牢,也急了,一双浑浊的眼睛流出眼泪。 “大老爷,吾儿没有苛待于我啊,都是老妇我自愿的。”此话一出,满堂皆是寂静。 旁边作证的热心商人急了,指着吴母和吴二牛道:“你这老婆子,怎么不知好歹,我们可是亲眼所见,你吃住都在牛棚。” “是啊,有青天大老爷在这里为你做主,你怕什么,你闻闻自己身上,都还是牛栏里的臭味儿。”另一个商人也说道。 他是仙鹤观的记名弟子,反应很快,当即要求周边的衙役来闻闻吴母身上的味道。 “大人,我们当时去到吴二牛家时,他母亲确实在牛棚中。”负责带队的捕快上前回禀道。 嗡嗡~~ 被拦在外面看戏的百姓们议论纷纷,甚至有人大声呼求邹温喻严惩这等不孝之人。 “肃静!吴氏,我再问你一遍,你儿子有没有苛待你。咳咳,欺瞒朝廷的后果,你可承担不起。”邹温喻拍了下惊堂木,站起来俯身问道。 “老婆子,你要知道,你儿子被抓了也最多是去多服几年苦役,你要是欺瞒大人,哼!”见吴母支支吾吾还不想承认,商人急了,在旁边低声吓唬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