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敢躲?有你受的!-《倾世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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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要笑话钰儿,钰儿姑娘也可怜着呢!姐姐们不知道,钰儿姑娘是苦心得给太子妃姐姐争面子呢!前几日我在太子那里伺候,正是午热的时候,她顶着个太阳跑来,说是要老参入药,药房里不给,非要太子的令才行。太子爷原是不愿的,姐姐这也不是什么大病,不过是体虚,哪里用得着?钰儿姑娘又是哭,又是闹得,才求回来!如今姐姐却用来炖了猪脚,真真的浪费了姑娘的苦心!”
这最后一句话,是对钰儿说的。说完了,那些人笑了一阵,似乎觉得闹够了,转身扭着身子走了。
钰儿恨得直跺脚,跟着追出去骂了几句,见人走了,又担心萦烟多心,忙掉头回来,却见她已经费力的下床,扶着床棱,还未站稳。钰儿刚要张嘴说话,却见萦烟站稳了,竟在她面前跪下了。
“娘娘,娘娘这是怎么了,快站起来,钰儿哪里承受的起娘娘如此!”
钰儿说着忙躬下身把萦烟扶起来,如今她瘦的厉害,连钰儿这样平时不作重活儿的人都能轻易的扶起来到床上。
“钰儿,让你替我费心了。我不争气,害的你也跟着受委屈受苦,以后,切不要再为了我那样,不值得。”
萦烟拉住钰儿的手,几天来第一次说话,伴着泪水。她实在没想到,为了自己钰儿要受这种委屈,要和夜凉哭闹。她也没想到,有钰儿这样的姐妹为了她的性命和身体做许多委屈自己的事情,原来,苍天到底怜悯她。
“娘娘又说这种话,什么值得不值得的!太子不心疼娘娘,娘娘自己就不心疼自己了吗?舞姬怎么了,奴隶怎么了,钰儿不也是个小丫鬟而已吗?只要没有做错了,只要把本份的事情作了,任谁也不能欺负到头上来!”
钰儿听着她这样说,又急又恨,她怎么到现在还是这样,太子越是折腾她,她就把自己看的越轻。
如今夜凉不管她了,她就觉得活着也没意思,觉得自己是个卑贱到不能再卑贱的人,可世上有谁规定过,谁天生就高贵吗!
而且进青楼那种地方,哪个女孩子是自愿去的!她如今不过十八岁,如花似玉的年龄,却非要把世界都看的绝望,好似没有了太子的垂青,就连活着也不必了!
然而钰儿说着说着却哭起来了,她知道她是一心一意的只有太子,哪怕是几乎死的时候,也一直在叫着太子的名字,说不要忘记他,说她要在三生石畔的奈何桥上等他,说她就算万劫不复也不喝孟婆汤!
“对不起,对不起好钰儿,是我说错了话,你不要哭,以后那种话我再也不说就是了。我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
萦烟听着她那样的话,却只是在心里觉得她可爱。奴隶、舞姬,当这些挂在她的名字前面,她就永远不能翻身,永远也没有资格心疼自己,甚至,她没有资格爱夜凉,没有资格给他哪怕只是愉悦。
钰儿听到她这样说,擦了眼泪,总算是破涕为笑。抓住萦烟的手,又说了许多的话,忽而想起她的身子是极弱的,又让她睡觉,自己端着那锅猪脚汤去了厨房,先给她热热,再端来吃。
萦烟的手缓缓的脱离开钰儿暖暖的手心,看着她端着锅孩子似的走了。缓缓的垂下头,泪,夺眶的出来了。
钰儿这样的心疼她,为她好,她呢?却连丁点的荣耀都给不了她。别人身边跟着的人,穿的花团锦簇,太子来了,随时都能得到些意外的东西,甚至可能得到夜凉的垂怜,从此翻身,不必再做丫鬟。
钰儿呢?跟着自己受苦受罪,为了自己要跪一夜,为了自己大热天得去和夜凉要东西,为了自己,几乎把她的前程也丢了。否则此时,或许夜凉早已纳了她,她也成了主人,再也不必受这份苦了。
“送娃娃的人可找到了?”
夜深了,书房里只剩下夜凉,他手里握着本书,似乎还在认真的阅读,然而听到一点风声,却忽然发出疑问,声音不好不低,在门外是听不到的。
“没有,但可以确定是从阳朔将军暂住的官家客栈来的。”
明明是宋煜的声音,从里间出来的却是个俊眉朗目、风华正茂的男人,此时白衣飘飘,略有仙风道骨之气。手中没有兵器,但白皙的手指看似刀剑一般,仿佛随意舞动,便能杀人于无形之中。
“这是怎么说的,自己人说话,反倒要外人传么?”
夜凉站起来,面对着宋煜。如今除了他之外,即使与自己早已有盟约的阳朔,他也不能完全相信,因为夜凌的势力是极其明显的。近日他来到南冥都城,所见所闻,应该都是对夜凌有利的讯息,中途倒戈,也未必不可能。
“也许不是,你那日进宫回来,告诉我阳朔竟主动和萦烟说话的消息,我就觉得奇怪,如今又派人送东西过来,除非,阳朔早已背盟。”
宋煜猜测道,但又觉得萦烟并非是为了加害夜凉而来,否则她们同房数次,想要下手的机会多如牛毛,然而夜凉却安然无恙。其次萦烟并不是随意走动的人,即使钰儿在她身边,据说她也很少说话,打探消息的说法也是无端的。
“若是如此,倒不奇怪了。好在我们手里并无把柄在他手上,只是如若他真的背盟,只怕倒是临阵倒戈,为我们造成麻烦。”
此时夜凉的手里仍旧握着书,他的心里有些慌乱了,虽然除了阳朔之外,他另外也与宫内的一些将军有密切的联系,但如果到时候他反而支持夜凌,以大逆之罪入宫镇压,只怕到时会功败垂成。
“背盟的话说的尚早了些,今日我与他攀谈,发觉他似乎对你更为上心。况且官家的客栈,来往的官员多如牛毛,单是那日入住的,就有十二个地方官员,其中夜凌的人也有五六个,想要确定是哪个送来,实在难上加难。”
宋煜再把摸查的结果说出来,连自己也觉得头疼了,只怪那日夜凉一心得想从萦烟嘴里榨出话语,耽误了最佳的时机。如今话她是一句没说,命赔上去半条,他这里也耽误了调查的时间。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与阳朔有了盟约,便只能相信他,不过煜,我们万万不可因此大意。他既然有了嫌疑,我们就要准备另外的御敌之策,如若到时阳朔真有反叛之意,我们也可及时应对。”
除了对宋煜,夜凉对于任何人都不十分的信任,行事素来稳妥,必然要有十分的信心才能下手,故而至今为止,他对夜凌下手的时候很少。然而他似乎并不想要夜凌真的死去,因为那样,好像一切都不好玩儿了。
“这我自然知道,回来之时我已经派人带着我的手书去了齐兰山。南冥国卫聿将军与齐兰山堡主是至亲的旧交,而我与齐兰山堡主又是师兄弟,故而收到书信之后,他会速速与卫聿将军联络,到时,我自会通知你。”
宋煜说完,已然露出了微笑。这是谈话结束的意思,夜凉看到,也淡淡的笑了笑,放下书,兀自回屋睡下了。
不日,宋煜已然带回卫聿的亲笔书信,夜凉并未当时回信,而是派人亲自向卫聿传递了口书,自此之后,南冥国第二位将军与夜凉建交。
萦烟自从身体恢复一些开始,好像根本忘记了夜凉那日的羞辱和折磨,仍旧每天替他做衣服,所有宋煜送来的好料子,她全部一丝不苟的做好,整齐得叠放在箱子里。
唯一一件做给自己的,就只有洁白的素色,她告诉钰儿,若哪日自己死了,便给她穿上这件衣服,随便找个竹筏,把她放进河里,让她随着水任意飘到什么地方去吧。钰儿听了,知道她是绝望了,只得劝几句。
那日她们如往常一样早早的睡下,萦烟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却忽然听到太子宫里一片杂乱之声,院子外男人的怒吼混着女人的尖叫,原本漆黑的院子忽然被火光照亮,接着便有走动的声音想起来。
萦烟忙摇了摇钰儿让她醒来,自己穿上衣服出去,院子的门却忽然被撞开,进来十几个穿着官家军服的人,为头得看到她,脸上顿时一亮,擦了一把嘴唇,打着灯凑上来,看清了就伸手要抓她的胳膊。
萦烟慌张的向后躲了一下,那人便又靠近一点,手像是被什么东西指使似的伸起来,这次是朝着她的脸来的,想也没想,萦烟抬起手便是一个巴掌,顿时竟然把那人打的头晕脑胀,连牙齿也掉了一颗。
“妈的!来人,给我好好的搜,那东西一定在这间屋子里。若是搜出来,哥儿几个就有的享受了!”
最后的那句,那人说的几乎流了口水,旁边和后面举着火的人也跟着淫笑,顿时把整个太子宫灌满。
萦烟愣了片刻,难道夜凉出了什么事情,这些虽然是皇帝和官家的护卫,若是平常,也不敢把太子宫包围起来随便搜查,更不可能对她们这些女眷如此轻薄,显然是出了大的事情,他们认定夜凉可能遭灾才敢如此!
可是,可是她给他做的那些衣服还在屋里,已经有不少官兵冲进去,里面如今早已是杂乱不堪,若是被搜到糟蹋了,她的心思岂不是白白的付出了?
“都给我住手!”
忽然冲进去,萦烟竟然对着这些人高声喊道,连在一旁看的吓呆的钰儿,都有些惊讶,这个平日里连话都不敢多说的人,怎么今日这么大胆?
那些人原本翻着东西,听到萦烟这一声吼,竟然也顿时住了手,抬起头莫名得看着她和她身后的那个头儿,毕竟这是太子宫,他们到底有三分忌讳。
“你们不知道这是太子宫吗?这里哪一件东西不是价值连城,你们就是搭上命也未必买的起!查也便查了,若是查出什么,我也没话说,但若是查不出,小心你们的狗命!”
萦烟说着,抬头立眉,那些人竟然手上都觉得有些软了,霎时竟然动也不敢动。忽然屋内一股邪风,把为头的吹醒了,他看了看自己吓呆的那些手下,自己也跟着有些心虚了,难不成,这里闹鬼?
再看看萦烟,虽然长的漂亮,可却漂亮的不真实。尤其是夜里,穿着一身的白衣,好像鬼一样,又觉得刚刚自己的手碰到她是凉的,顿时觉得两股发颤,竟然迈不动步子了。
“妈的,臭娘们,居然敢吓唬老子!你们,把东西全给我砸干净,今天不搜出东西,谁也别想回去!”
那为头的仗着自己是皇家的人,又在外面吼道。然而底气却虚了许多,手下的人似乎也听出来了,虽然再次进里面搜,却并不敢真的砸东西,只是把大概的看了看,便出来汇报说是没有。
为头得看了看萦烟,摆了摆手,底下立刻有人把她和钰儿捉起来,拉扯着往前面去了。路过许多地方,已经是狼藉一片。
前面空旷的院子里,早已站满了人。萦烟看到夜凉在前面站着,双手背在身后,盯着那些士兵把家里的东西几乎全部毁掉,却动也不动。
下面怜春、环佩罗衣都在夜凉身边站着,吓得浑身发抖,怜春已然发出了哭声。倒是紫兰好些,眼神呆呆得看着眼前的情景,却故意得离着夜凉远了一些。
萦烟和钰儿被带出来,自然而然得推到了夜凉眼前。他却连看也没看她一眼,而是把眼神看向钰儿,对她笑了笑。此时她们身边也站了许多的下人,每人的表情都不大一样,然而萦烟发现,宋煜居然不在。
“什么?没有搜到?再去搜搜看,皇上下令让搜出来,我们总不能空手回去,到时候惹怒了皇上,我们都得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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