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折翼-《天使爱上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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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记不清这样的日子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似乎是两年前吧!
人越长大就越容易忘记初衷。人生路就如同走茂密的树林,越往深山走越容易找不到自己的身影,最后甚至忘了自己还有影子跟随着,只不过是没了阳光,身影也就没了。
她们当初的那一份激昂仿佛在慢慢融化,变得越来越淡了。五个人同聚在一起才突然想起,不免有些心酸。
遇上爱,心扉开,初衷怠。母亲如此,她们也如此。
一如当初,五个人坐在椭圆形的圆桌上大眼瞪小眼,只是少了点点稚气。覃韵两手撑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地玩弄着她的秀发,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等久了,心里很不甘地嘀咕:“这校长是不是糊弄我们啊,等了大半天还没见到人。亏他还是校长呢,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怎么当的啊?”
“校长他就那点本事。”坐在覃韵对面的关若轩也愤愤不平,若有所思地看着覃韵。覃韵不屑一顾地撇开了头,继续玩弄她的秀发,神情自若。
突然,支撑着上半身的左脚被人用力一揣,一个重心不稳,“砰”一声,上半身重重地趴在桌面上。停滞了几秒钟,覃韵用力甩开散在桌面上的秀发,愤然而起,瞪着关若轩大声吼到:“关若轩,你揣我干嘛?我不理你也用不着这样吧!是不是身痒啊?”
关若轩被她这么一吼只觉得莫名其妙,好端端的她发什么火啊,“我哪里揣你了?你好端端地在自娱自乐供我欣赏,我为什么要打断?”
覃韵长眸一眯,不肯置信地看着他,希望能找出一丝端倪,“真的不是你?”除了他还会有谁喜欢恶搞她?
关若轩两肩一耸,邪气地笑了,“你都不知道你刚才那神情有多么迷人,我怎么舍得打断呢?”说完伸出手握住了覃韵放在桌面上的手,笑容更邪了。覃韵浑身一颤,急忙撇开头,又想吃她豆腐!
覃韵瞧了一圈又一圈,真是头疼啊,每个人都有嫌疑,可是,每个人脸上都很平静,根本找不到一丝线索。
“姐,该不会是你揣我吧!”覃韵一副贼眼似地看着覃音,怯生生地问到。除了困惑还是不解。
“我说韵儿,你说我好端端的揣你干嘛?”对于妹妹大义灭亲的壮举是十分不赞同。哪有妹妹会这样怀疑自己的姐姐的。况且就算她要揣也可以光明正大,何必偷偷摸摸?
“姐,真的不是你?那会是谁啊?”覃韵真是郁闷啊。
看到妹妹沮丧的脸,覃音突然玩心大起,堆起满脸的微笑,拉过妹妹的手,俯身贴近覃韵,然后细碎地卿卿我我,嘴角快速的闪过一抹诡异的笑容。
只见覃韵笑吟吟地直起腰,神气地走到他们几个男生的后面,不动声色地站了许久。盯得他们几个心里直发毛,关之轩最先闪开了,接着是关若轩,等易水寒发现事情大为不妙时,覃韵的眼神就像是狼遇上羊,贼贼笑着,“易水寒大哥,你那一脚可揣得不轻啊,我现在的脚都还在隐隐作痛。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易水寒警觉地看覃韵嘴角勾起的一抹奸诈,背后传来阵阵寒意,“我…我那是不小心,呵呵,刚想伸腿没想到揣到你了。”
“哦,是吗?伸个腿你都这么费劲,还真辛苦你了!”覃韵收起嘴角的奸诈,甜甜地笑了,“其实我跺一下脚也挺费劲的,连我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苦刹了我全身的骨头。”说完以讯雷不及于掩耳的速度在易水寒的左脚奋力地踩上一脚,然后立即闪到一边,得意洋洋地笑了,好不开心。
覃韵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的聪慧了,懂得随机应变,经过上次吃被豆腐事件后,覃韵知道爱吃豆腐的男生是俯拾皆是,所以闪人是最好的自我保护工具。
易水寒吃痛地坐回椅子上,极为不甘地看着她,没想到他已极力掩盖,没想到还是被她给发现了,怪就怪在他闪得太慢。“不就是玩玩而已嘛,你还真连吃奶的力都用完上,也太绝情了吧!”
覃韵颇为高兴地拍胸,激昂地仰起头,“敢惹我,通杀。”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口出狂言也不怕被噎。”关若轩毫不留地泼她冷水,却泼出了覃韵一肚子火气,“关若轩,有种你就站着别动,看我有没有那个能力!”
“你当我傻啊,找死也不用这么麻烦。你那拳头一点力道都没有,我可没那个心情慢慢等。”他对覃韵的功夫从未放在眼里,真不明白她是怎么考上黑带的,跟他打一分钟就趴下了。
“你…你…气死我了!”握紧拳头,覃韵气冲冲地扑了上去,今天就算是拼死也要赢他一回。关若轩总能轻易躲过覃韵的进攻,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正当两人打得正起劲的时候,门“砰”一声打开了。
校长脸上堆满了笑容,笑呵呵地走了进来:“这里可真热闹啊!”
五人不约而同地翻起白眼,对他的忍耐程度已经到了极限,竟要他们等了他将近一个小时!
“我说校长,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就应该退休了,走个路都走这么久,要是遇上火灾你赶不赶得上逃命啊?”关之轩看到校长就来气,一张简单的检讨书他也要挑三拣四,简直是鸡蛋里挑骨头。人家挑老婆都没有他那么麻烦。昨天一天他都在写检讨,肺都要气炸了。
“年轻人,火气不要那么大,小心上火!”对关之轩的火爆,校长不以为然,反而不温不火。
“只要看不到你,我的火自然会灭掉。”
“那我长话短说,我叫你们来是想让你们搞一个别出心裁的迎新晚会。”
“怎么样的别出心裁法?”被校长突然打断攻的覃韵不解地问。
“那是你们的问题。我还有事先走了,记得要快!”说完便匆匆离去,留下面面相觑地五个人。
校长那家伙真够绝的,丢了话就走人,也不管他们几个人到底接不接爱。丢了个摊子给他们就撤手,连一丁点的意义都没有,简直是老狐狸一个。
讨论了一两天还是还是没有结果,可以说是半桶水,各抒己见,还是没有凑到一块去。
覃韵趴在桌面上冥思苦想了许久,突然眼前一亮,直起腰兴奋地说:“要不我们办场化妆舞会怎么样啊,这样能缓解彼此之间的陌生!”她越说越兴奋,那神情就像是恨不得立即入场。
没想到才刚说完,就被泼了一盘冷水,以太俗的名义给毙掉了。覃韵很不高兴地坐回到椅子那撅起的嘴巴仿佛能挂上十个油瓶,嘟喃着喊“讨厌”,好歹她也想了好久,竟然连句赞赏的话都没有就被否决了。
“要不我们办场酒会如何?可以趁此机会好好享受一翻。”关若轩双手托着腮,美美地想着。学校的迎新晚会一直都是那个格调,除了唱歌就是跳舞,都快要闷死了,偏偏每年都要举行。不过办酒会就不一样,享受的程度极高。
覃韵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神情不屑地说到:“你还以为是在办你的喜事啊,办什么酒会啊。就算我们答应又怎样,那抠门的校长老头能答应吗?你这种人怎么只长身体不长脑啊,还敢取笑我哩,切。”
覃韵的不屑,让关若轩顿时双眼发亮,特来劲,给覃韵抛了个媚眼,嬉皮笑脸地说:“你要是喜欢,今晚就回去跟我妈说,让她把我们俩的婚事给办了,你等不及我还迫不及待呢。在学校里办一场婚礼够别出心裁了吧!估计到时候能把他气个半死。”
覃韵两眼发亮,宛然遇上什么新鲜事般兴奋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狡黠地勾起一抹浓浓的玩味。伸出双手在关若轩的肩上摇了摇了,喊到:“醒醒,关若轩同学。天都亮了,你还做什么梦啊!”覃韵话一出口,立即引来众人的哄笑,对上关若轩的眼覃韵更是得意。
关若轩那个晕啊,没想到这么有创意的构思竟会一败涂地,惹得他痛哭无泪!
覃韵真是越来越喜欢自己了,特机灵聪慧。连这么严肃的问题她都能迎刃而解,而且还把关若轩给压住了,果真是大快人心。
覃音止住了笑,赞赏地看着妹妹,然后微微地望向关之轩,希望他能有什么好的建议。关之轩似乎读懂了她的意思,颔首微笑着点头,继而说到:“晚会无非是一种交流,要是达到眼球发烧的境界,那么别出心裁就无可厚非了。但是怎样才能做到呢?从未有过却又轻易令人接受……”关之轩陷入了深思。
到底要怎么做呢?
“有了。”覃音灵机一动,惊喜地叫了起来。
“姐,说来听听!”急性子的覃韵早已迫不及待了。她仿佛能感应到姐姐心里的激动,她的心像是跳蚤般跟着蠢蠢欲动起来。
“要不我们举办一个服装表演怎么样,然后……”覃音刚想接着往下说,却被易水寒抢先了一步,接着覃音的话,易水寒径自说:“再来个抽点互动节目,是吧!”挑着眉问到,与其说是在询问,倒不如说是在等待覃音的肯定。
“这你都知道?”覃音简直难以置信,他所讲的一切她也是灵犀一动才想到,这都能让他们想到一块去,真是佩服他的洞察力。
“当然,我们合作一向很成功,是吧!”不言而喻的默契,让两人配合得完好无缺,这也正是易水寒心动的原因,她不想接近任何女孩,唯独她们两人可以让他抛开心结。
“可是我总觉得这样还不够,好像是缺少什么似的。”关之轩蹙眉,疑惑不解地看着他们两人。
“刺激。对,就是缺少刺激。”覃音两指一捏,兴冲冲地说到。
“对,就是刺激。”关之轩也特别兴奋,难得他们两能情投意合。
“那我们就开始分工合作了,音儿你们两姐妹负责服装方面的事,我负责搞刺激方面的事宜,细节则由易水寒你来做。音儿跟我说过你心思细腻,对这方面的事用心,所以由你负责最好不过了。”关之轩主意一定,便匆忙分配工作,以便做得更好。
“那我呢,我做什么啊?”人人都有任务,就他没有,他老哥也真是心疼他啊!
“你啊,闪一边去。”覃韵撇着头,快乐似神仙。
说完,四人纷纷散开了,办公室里一下子就剩下关若轩一人了。
摇摇头,关若轩也跟了出去,喃喃自语地说:“我告状去。”
星期一是个激动人心的日子,几天的努力眼看就要有所实践了。最开心的莫过于音韵两姐妹,要知道这次所展现的服装有三分之二来自逸舒服装公司,而另外的三分之一则是由关之轩负责,至于从何而来他们也懒得问,反正他们的目的在于服装表演,而不是服装的出处。
而这一次覃音所罗列出来的服装大部分是她们公司新创的“含羞草”系列品牌,而“含羞草”中三分之一的服装样式出自覃韵之手,这次能全部出列,可把覃韵给乐了,她一颗心就像是长了翅膀般轻飘飘的。从得知结果那天起,她脸上的笑容从未间断过,就连晚上的睡觉的时候覃音也能看到她的笑容。
也许她的举措是对的,至少能让韵儿笑不拢嘴,那是她许久未曾有过的。覃音欣慰地笑了。
覃音之所以会考虑到这样的方式,一方面是为了打开“含羞草”系列品牌的销售之路,另一面是应校长之需。其实说到底,最重要的还是为了韵儿,给她恐惧感套上一张网,从而让心平静,有了一份寄托,会淡淡退出她心的阴影,最后自立。
一大早,他们便忙得不可开交,在诺大的操场上忙碌着。来来往往的身影从未间断,学校学生干部忙着布置t台,虽然有点累,却无人报怨。身体的劳累远不及心里的期待,因为他们还不知道在这个t台上到底要表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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