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花酒酒把了一下楼司瑾的脉,先是点头,再是皱眉,“你是不是运功了?” “我刚试了一下。”楼司瑾如实回答道。 “我是不是说过,你的毒没解之前,不可运功?”花酒酒凉凉的看着他。 这可真是个不听话的病人。 “不会了。”楼司瑾如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垂着脑袋,虚心受教。 “这才对。”花酒酒满意的点头。 医生都喜欢听话的病人。 “好了,别说话,我替你将针取出。”花酒酒看时辰也差不多了,开口说道。 楼司瑾就乖乖的躺在床上。 花酒酒小心翼翼的取出银针。 取出倒是没有什么异常,花酒酒也就松了一口气,看样子自己是成功了。 直到收起最后一根银针,楼司瑾也没有任何的异常。 花酒酒欣喜的看着他,“太好了,成功了!”这样她之后就可以按照这个解法给他解毒了。 楼司瑾也从床上坐了起来,正要和她说什么的时候,突然,一口鲜血喷了出去。 然后眼前一片乌黑,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花酒酒的身子被鲜血喷了个正着,顿时染上片片鲜红的雪花,她也没时间管这些,紧张的拉住楼司瑾,“阿瑾,你怎么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