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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六月初去了北平，给我家姨妈送嫁，后来就一直不在燕城。

    若是在，假期里无聊，肯定要常去捧场的。”

    云乔道。

    两人你来我往客气几句，又有人进来，想看看罗老板。

    云乔退出去，在门口遇到了二夫人。

    二夫人笑盈盈的，叫她七弟妹。

    云乔也微笑，没叫二嫂，只是道：“上次您那狗，抓伤了我的猫。”

    二夫人似真心实意：“哎哟，我那狗前些时候阉了，阉之前性格可坏了，真对不住。

    我已经关起来了。

    你看，我怎么陪？”

    “不用陪。”

    云乔道，“只是有这么个事，跟您通个气。”

    二夫人又说了句抱歉。

    云乔去坐席了。

    二夫人稍后过来，听到云乔正在跟老夫人说她养的宠物：“叫席花花，特别怂，谁也打不过。”

    众人都笑，很是捧场。

    老夫人：“我年纪大了，受不了闹腾，温顺点的宠物更可爱些。”

    “温顺点，的确叫人放心。”

    云乔道，“我跟七爷说了，要养只猫，他非要弄只花豹。

    幸而特别怂，否则别说猫啊狗啊，人都吃得了。”

    一时静默。

    而后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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