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听温小可说范芋琪喝药了,绿簪还有点苍白的脸,更苍白了,她一下子站了起来,眼睛睁的老大:“他,他死了?” 牙齿都在打颤。 温小可定定地看着她:“那倒没有,小王大夫给他洗了肠子,刚刚脱离危险了。这次是被人发现的早,如果没有发现,那可是一条人命。” 绿簪半天才缓缓的坐下,低头默默的把玩自己的辫梢,好半天才淡淡地说:“都20多岁的人了,玩不起就别玩,这就要死要活的,亏得我没跟他。” 温小可听到如此淡定的话,忍不住说:“绿簪,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善良可爱的姑娘,今天才发现你的心肠很硬。” 绿簪依然淡淡的看着她:“不是我心肠硬,是我很现实。我们俩当初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给他说过,我是要回城的,让他不要当真,可他那个傻瓜偏偏要当真,我有什么办法?” “而且这种事情,吃亏的从来都是女人,我吃了那么大的亏受了那么多的疼,我都没说什么,他一个大男人要死要活的像什么男人。亏得我跟他早早分开了,如果我跟着他,以后如果过的不顺心或者两地分居时间长了,有个什么变动,他还不死在我手里了。” 温小可说:“他一定知道你把他的孩子做了,想不通才喝敌敌畏的。” 绿簪忽然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胳膊,紧张的问:“小可你可答应我的,不把我做孩子的事情告诉任何一个人,你没告诉范芋琪吧。” 温小可眨了眨眼睛说:“没有啊,我一天到晚忙得要死,哪有时间找小范。刚才我家亦寒在家里,稽查队的小何来说,小范喝农药了,我跟着他跑下来看。” 绿簪说:“那你,你怎么知道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我记得我没告诉你。” 温小可说:“你是没告诉我,可我今天去医院看到他手上戴的那块手表了,那不是你托我找我小姨买的那两块的男式手表么?当时你说你给你爸买的,我记住了手表上的号。” 绿簪更使劲的把玩着着自己的发梢,范芋琪手上戴的手表确实是她,找温小可托李佳宜从县供销社买出来的,一只男式一只女士,只是她当初说是给自己的父母买的。 很长时间她才缓缓的抬起头看着温小可:“小可,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瞒你了。我们两个是去年好上的,差不多也就是去年这个时候吧。去年的时候,我爸说帮我办回城的事情泡汤了,我当时心灰意冷又觉得很孤独,有一天晚上一个人在河边走的时候,遇到范芋琪,我们俩在河边聊了一会儿,以后他就经常来找我,” “当初的时候他总是借口买药来找我,后来我们偷偷的约会了,再后来我们就有了关系。” “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跟他说清楚了,我说我是不会真的嫁给他的,我们两个是不会真的在一起的,当时他说他不计较这些,只要我能跟他在一起怎么都可以。” “我就给他订了三条:不许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不许他来医院找我,以后我离开的时候,不许他纠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