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毒性发作-《撒旦总裁的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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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潢简单的50多平米的小独单里,凌寒澈的手死死的扣住冰凝的。

    哥舒冰凝苍白着一张脸,带他进入卧室,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个密码盒,她左右各转动了几下,‘砰’的一声,盒子应声而开。

    冰凝拿出了一张四四方方,毫无特点可言的图纸,交到了凌寒澈手里。从图的大小,纸质看,同他家手里那半张倒是很像,上面的纹路和字迹也像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他可以确定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真的。

    凌寒澈的眼光中闪烁着光亮,得意更兴奋的笑着。此时的冰凝身上忽冷忽热,五脏六腑像被火烧一般,她紧紧握住自己的拳,咬住牙关,缓缓坐在地上。

    凌寒澈感觉到了她的异样,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说着:“怎么?毒性开始发作了?”

    冰凝一副不服输的倔强表情,凛冽更冰冷的眸带着愤恨的看着他,一句话也没有。

    他不屑的冷哼一声,站起身,向门口走去,皮笑肉不笑,更冷酷的说着:“程夕若,这是背叛程家应得的报应,你慢慢享受。”

    他的话音刚落,还沉浸在诡计得逞的得意中时,一把枪顶在了他的眉心。拿枪的人一步步的逼近,他则一步步的再度向屋内退去。

    “程靳轩,解药拿来。”那人一脸冰冷的威胁着。

    凌寒澈的脸色沉了下去,但也无惧,冷静更戏谑的开口:“江琰,人家为爱而死,求人得人,你未免太不识趣了吧!?”

    “你还是不是人?她是你同父同母的妹妹!”江琰歇斯底里咆哮、教训的同时,语气中更是愤愤难平。

    程靳轩嘴角上扬,勾勒出一个诡异不屑的笑,漫不经心的说着:“看来,你知道的还真不少。”

    “我没时间跟你耗,解药拿来。”江琰的语气冷,心更急,是呀!他一直在计算着时间,要知道,冰凝服下那慢性毒药已经有一个小时五十五分了。

    靳轩的笑容更轻蔑了些,一副蔑视的姿态说着:“你会不会太天真了!?谁会没事把家族密制的毒药、解药放在身上?”

    “江琰。”冰凝跌跌撞撞的来到他们身边,靠在了墙边,虚弱苍白的脸色,微弱的柔声劝说:“别白费心思了,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他好歹是我哥哥,我妈临死前也交代过,让我不要害他。更何况,我让你赶来,是为了带我回去的。”

    “可是……”江琰接不下去了,眼眶中闪烁着泪光,心情受到影响的他,拿着枪的手缓缓的滑了下来。接着,轻轻将虚弱的冰凝揽进怀中给予安慰,却也感觉到了她身上的热:“你在发烧吗?”他心疼,柔声问着。

    是呀!他赶来的目的不是要靳轩的命,而是救冰凝的命,可是现在,其实他也知道可能性极低,只是,不试一试他不甘心。

    “昨天淋了一夜的雨。”冰凝几乎虚脱的声音说着。

    “为了剑洋和梅梦瑶的开房!?”江琰试探的口吻问着,早上的报纸是全校议论的话题,他又怎会不知?敏感的他知道她喜欢的对象,更知道她上午没能出现在校园,将一切串联起就已经猜出了事实。

    “我是不是很傻呀!?”冰凝的语气酸酸的,委屈心痛的泪水缓缓滑落。

    “不是。”江琰的声音发涩,替她难受,柔声说着:“是梦剑洋那家伙白痴,竟然看不到这么用心对他的女孩子。”

    靳轩轻视的看了看他们,笑意更深了些,嘲讽的语气说着:“你们两个慢慢用心。”说罢,毫无留恋的绕过他们,奸笑着离开。

    其实,按他平时的行事作风,有人用枪顶住他的头,让他没面子,脱困后,他肯定会要了那人的命。可是,现在。今天,这场仗可谓赢得很漂亮,他心情更爽,而且看着他们一个两个、很多个,痛苦的表情,似乎也挺过瘾的,于是,算是大赦天下吧!

    下午五点,烈火般的阳光已经变得不温暖,风儿徐徐,冷意萌生。江琰开车载着身心受尽痛苦折磨的冰凝来到梦剑洋的宿舍楼下。他急忙扶她下车,也不失温柔。看着楼前空无一人的景象,冰凝的眼光暗淡了下来,更感凄楚。

    “我给他打电话。”江琰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急忙拿出手机,语气中带着愤愤难平的味道。

    冰凝冰冷的手按住他的手,脸、唇苍白的吓人,勾勒出一抹苦涩的笑,有气无力的劝说着:“江琰,不要,我想他一定是去看忆星姐了,我们等一等。”

    “可是,你……”

    “忆星姐的状况一定很危险,而且,我相信他不会食言。更何况,我只是想让他安心,而且,相信我,没事的,程靳轩不出12个小时一定会找回来。”

    是呀!她给他的图是仿造的,她吃的药也是仿造的。这药是她母亲仿制的,最初毒发的情况和那真品很像,毒性确实也很烈,痛苦更是难以忍受。

    所不同的是,12个小时后,服毒之人会神志不清,但是却把死亡的期限推至24小时以后,而解药和程家的‘慢性毒药’是一种,只是,当年试药时,他们母女手中的解药已经用尽,更没能再次制出,蓝萱便被亲子所害。

    当然,这一切,在回校园的路上,冰凝已经简单的向江琰交代完毕。

    哥舒蓝萱当年费尽心思制药、仿图,也是为了女儿保命的不时之需,可是现在,哎!造化弄人吧!为了所谓的一相情愿的爱情,她已经少了一次与程家周旋和生的机会。

    “那你也只有24个小时呀!更何况,在这里等,是他自己承诺你的呀!”

    “江琰,我已经很辛苦了,拜托你,不要再和我争好吗?”

    看着她痛苦无助,更伤感焦急的表情,江琰收起手机,不忍再让她心急,缓缓点头。他们坐回车上,江琰不停的讲笑话给她听,希望能减少她的痛苦,也如同受酷刑般的等待着应该出现的两个男人。

    h城南的一家小医院,兰忆星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不醒人世。凌寒清焦急的踱着步子。暂时来讲,忆星被急救了过来,可是,医生也嘱咐过,人醒了,最好转到大医院进行详细的检查,似乎她的情况不是很好。

    寂静的病房内回荡着凌寒清急促的脚步声,不知过了多久,歌声猛然响起,让他停止了动作,拿出手机,放在眼前,上面显示着‘剑洋。’

    他踌躇了一下,按下接听键,平淡的说出了自己所在的位置,没有半句废话,接着挂断。他想的很清楚,和剑洋的谈话迫在眉睫。这个不知死活的,如果在多出几次状况,兰忆星不一命呜呼才怪。

    病房内,再次沉静了下来,凌寒清缓缓坐到忆星的病床前,轻轻握住她冰冷的手,看着她苍白也不安稳的脸,心头一阵酸楚与难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过后,一个熟悉的声音缓缓开口,声音是轻柔中带着焦急与担心。

    “凌大哥,她怎么样!?”

    凌寒清抬起头,面无表情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心中有无奈更有浅浅的责备。他把他轻轻的拉出病房,平淡中带着苦口婆心的感觉,幽幽开口。

    “剑洋,她经不起折腾。将近一个学期,你的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一会儿闹上酒吧,一会儿又光荣见报。你的一句没有真心可言,知不知道对她那颗不健康的心有多大的冲击吗?”

    他的话平淡,一气呵成,却也带着深深的责备:“这次,要不是我有一点点的急救常识,及时送她到了医院,她现在已经为你停止呼吸了。这就是你爱她的方式吗?如果是,梦剑洋,你太自私了。”

    平淡无奇的语气却深深刺痛了剑洋的心,让他有苦说不出,更让他为她而受尽煎熬。只是,凌寒清的责备仍然没有结束,那语气仍然沉稳冷静,也能刺穿人的心房。

    “你知道她是用怎样的心情来爱着你的吗?尽管她现在每走一步,恐怕都会痛彻心扉。但是她却仍然坚持把那希望留给你,所有的绝望她自己一个人背。不要再出状况了行吗?或者,你真的打算看着她为你而死,才甘心吗?”

    “我……”

    “剑洋,我告诉你这些,只是希望你恢复正常,适可而止。”寒清不预备给他说话的机会,决绝的抢了他的话,继续他平淡的话语。

    “不要再逼问她分手的原因,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幸福,有些感情根深蒂固却也只能无奈的遥遥相望。如果你对她还有半点的情谊,就对她仁慈一点,离她远远的,好好过你的日子,不要再状况百出,让她应接不暇。”

    剑洋的心沉淀下许许多多的东西,感受说不出,整个人和思绪都沉浸在他和忆星的曾经中。

    失魂落魄更无措的他呆楞的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若有所思,良久后,幽幽开口,冷清中带着请求的味道说着:“我想坐在她身边,陪她,等她醒来,放心,我知道分寸,不会再给她带来困惑。”

    就这样,两个大男人坐在忆星的病床前,从黄昏坐到天黑,再从天黑坐到天空出现了鱼肚白,直到剑洋的手机传出那动听的音乐,他们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江琰。

    他们互望一眼,剑洋的心头一紧,脑海中猛然出现了另一个女孩儿的笑脸,想起了曾经对她——哥舒冰凝的承诺,迅速的按下接听键。

    “江琰,不管你有什么事,到学校再说。”

    “梦剑洋,我陪哥舒冰凝在你宿舍的楼下,等了你整整一夜。”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剑洋的语气中带着焦急,江琰的语气中有太多的愤怒。听了此话,剑洋心里滑过一丝对自己的责备与懊悔,更泛出一丝浅浅的心疼。

    “你们等我”

    他简单的回答完毕,挂掉电话,与凌寒清稍做解释后,匆匆离开。

    清晨,火红的太阳拨开那蒙胧的雾,散发出耀眼的霞光,把生机重新带回大地,树叶上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露珠一闪一闪的静静滚动着。

    一辆奔驰飞一般的在校园内奔驰着,‘嗤’的一声,一个急刹车,稳稳的停在了男生宿舍的楼下。司机梦剑洋面上尽是慌张,以最快的速度开门、下车,奔到了另一辆银色的奥迪前,不假思索的拉开了副驾驶位的车门。

    “冰凝。”

    坐在司机位置的江琰,疲惫的脸上透露着愤恨,咬牙切齿的问着:“终于肯回来了吗?”

    剑洋好似听不到他的话语,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躺在副驾驶位上,合着眼睛的女孩儿身上。冰凝的脸色惨白的吓人,嘴唇干涩,呈现的是微微的青色。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缓缓蹲下身子,轻轻摇晃着冰凝的肩膀,心酸的泪水含在眼眶,柔声说着:“冰凝,冰凝,你醒醒呀!梦剑洋回来了,你说话呀!”

    “她已经昏迷不醒了,你还指望她说什么!?”江琰愤怒,为冰凝心疼,鸣不平更字字铿锵掷地有声歇斯底里的咆哮,指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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