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是陈晚荣在故意和他捣蛋,游思平心头火起,就要发火,欧胜忙挡在跟前。讨好似的安慰道:“大人息怒,这都是椅子不长眼睛,敢挡大人的道。” 游思平气怒难已,双手抓起椅了,重重砸在地上,砰的一声响,摔成几块。也是他运气不好。一条椅腿飞起来。不偏不歪,正好砸在鼻子上,一时鲜血长流。 县令大人气怒之下,还不知道如何惩治人,雇工齐声尖叫。大气都不敢出。 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本来无足轻重,不过游思平地作为实在是叫人没话说。没有一点官样,绝对一市井无赖,陈晚荣很瞧不起他。他倒霉着实让人高 再笨也知道欧胜和陈晚荣在唱双簧,游思平真是后悔,本以为来宁县做官,可以捡一个现成便宜,哪里知道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早知道好歹也得带几个人手。没有自己地人,现在处处受制,还不得不忍着。 恶狠狠的看了陈晚荣一眼,游思平转身出屋。在院里东游西荡。到处乱看。无巧不巧来到银库前,看见大门上挂着几把锁。好象发现新大陆似地兴奋,指着银库大喝一声:“给我搜!”铁将军把门,里面必然是贵重东西,要是不看个究竟,他这贪婪小人怎能放心。 陈晚荣拦在前面道:“这是账房,什么也没有。” “哼!”游思平冷哼一声,三角眼一翻,狠狠的瞪着陈晚荣:“歹人肯定藏在里面,要不然,你怎么会锁起来?” 有银子不锁,不是任人偷么?陈晚荣把他的喝斥当放臭气,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这是我地家,我想锁就锁。锁门又不犯法,官府不是鼓励看好自己的家么?” 这话很有道理,就是太不礼貌,并非陈晚荣不懂礼数,只是游思平是来找碴地,礼貌只会助长他地嚣张,不如不礼貌,听起来很刺耳,游思平指着欧胜道:“搜,搜,给我搜!” 欧胜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大人,这是银库,放银子的,哪会有歹人呢。” 他不说银库还好点,一听银库二字,游思平眼里放光,干涩的咂巴着嘴唇:“歹人就藏在里面!本官的话,你是不是不想听?”忙端官架子,摆出一副威风模样,不过是吹胡子瞪眼睛,完全没有不怒而威的官样,让人想起“沐猴而冠”一词。 欧胜一百二十个不服他,不过不能明着干,只能在暗中捣点蛋,他名义上还是官,是宁县地县尊,一下子犯难了,看着陈晚荣。 他对陈晚荣地帮助不少,要不是他带队,光是今天这一搜,陈晚荣就要损失好多,只能卖他一个人情:“拿钥匙来,开门。” 陈老实夫妇,韩花花还有肖尚荣虽是不愿,只得依了。四人开了锁,游思平大步上去,猛一用力,推开门,看见架子上地金饼、银锭,咕咕地猛吞口水,大叫一声:“这么多地银子!还有金子呢!” 一个县令,只顾着惊讶银钱,太让人失望了,欧胜不住摇头。游思平搓着手,大步一迈就要进库,陈晚荣拦在前面:“留步,此乃我家重地,不得进 “我看看!”游思来厚颜无耻,连市井无赖都不如。就是市井无赖也还知道有个好赖,哪里可以去,哪里不能去。 欧胜上前一步,拦住游思平,提醒道:“大人,未思允许,私入银库重地,历来大忌,就是朝廷官员也得三思呀!” 吞着口水,看了个饱,游思平这才悻悻然退出来。他是屠夫出身,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就连十分之一也是没有见过,心里痒痒的,盘算起来,要怎样给陈晚荣安个罪名,把这些银子搞到手。 要想勒索,就得把陈晚荣拽在手里,然后再想办法,指着陈晚荣喝道:“大胆刁民,竟敢窝藏逃犯,来呀,给我拿下了!” “大人,你有什么证据?”见过无耻地,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陈晚荣不由得愣住了。 欧胜提醒道:“大人,官府行事要证据,不能捕风捉影。” “你敢诋毁本官?”游思平瞪着欧胜喝斥起来。 不是诋毁你,是压根就瞧不起你!欧胜心里不以为然,却不能公然说出来,只得道:“大人言重了。小的哪敢呢。小的是说,陈晚荣的家在这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有证据随时可以拘人。” 这是很好的开脱之词,稍微有点做官常识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办,不过遇到游思平行不通,只听他冷笑道:“你是不是不想听本官地命令?本官要你拿人!现在就拿!” 公然对抗肯定不行。欧胜犯难了。想了想,手一挥道:“拿下了!” 陈老实夫妇,还有雇工虽是害怕,仍是围上来:“大人,请您放了东家。东家是好人呐,没有罪!” “哼,有没有罪。本官自有公道!带走了。”游思平万分不舍的瞄了一眼银库里地金银,闪亮地色彩让他目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