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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凝婠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快安排他跟柯莹莹见了一面。

    十几年了，柯莹莹第一次脱下自己的黑衣，换上一身红色的长款连衣裙。

    她皮肤很白，以前林福瑞曾经说过，她穿红色连衣裙的样子最好看。

    叶凝婠把林悦送到跟柯莹莹约定好的地方，母子两人第一次见面，彼此看着对方，目光湿润。

    “你们聊，我出去。”叶凝婠说。

    战寒爵也在外面，看到叶凝婠出来，自然地伸出手搂住她的肩。

    此刻，叶凝婠满心情愫，倒也没有太在意战寒爵的行为。

    “你说，我这么做，会不会太残忍了？”叶凝婠问。

    战寒爵道：“如果不是你，他们母子永远都不会见面。”

    “可是，柯莹莹从此以后，会身败名裂。”叶凝婠说。

    只要她站出来揭发付文芳，必定会身败名裂，从此以后怕是在江城都待不下去了。

    “这样活着，和身败名裂有什么区别？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和你无关。”战寒爵说。

    “你可真会安慰人。”叶凝婠抬头看他，苦笑。

    战寒爵侧目看她的脸，突然低下头亲吻上她的眉心。

    不过很快，又快速移开，若无其事地继续搂着她。

    叶凝婠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看着他。

    好一会，才抿了抿唇，跟他一样看着前方。

    不过，耳根却微微泛红。

    柯莹莹和林悦大约过了四十分钟就从里面出来了。

    叶凝婠还以为，他们至少要说上大半天的话。

    她和战寒爵在门口站了一会，就找了个包间喝茶。

    一杯茶还没喝完，小伍就过来禀报：“老板，夫人，那边已经谈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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