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你疯了?” 儿子的这番话,让虞锐锋终于无法再维持淡定,急得直跳脚,“肾衰竭是什么病?即使治好了,她自己一个人在外面能生存吗?程程从小体质就弱,要不是她13岁生了场病,停学了两年,现在已经和你三弟一样读大二了。” “那您又知不知道……” 虞易生喉结滚动,从嗓子眼里吐出艰涩的字眼,“软软要不是为了打工养活自己,辍学了两年,现在也已经读大二了?” 父亲真的一点都不心疼软软么? 那是他的亲骨肉。 作为兄长,虞易生只要想到妹妹小时候为了生存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他就难受的无法呼吸。 他对程程又何尝没有感情? 可这份感情,在血亲曾经饱尝的苦楚面前,显得十分讽刺可笑。 他过不了良心这一关。 他无法像父亲说的那样,对软软所受的委屈视若无睹。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软软再一次背井离乡。 虞易生差一点点,就要将软软准备移民的事情说出口。 可最终,他吸了口气,还是一个人默默将这件事承担了下来。 他很怕如果自己说给父亲听后,父亲不但不阻止,反而赞同。 到时候爸妈心生嫌隙,闹得家宅不宁。 这件事,就让他来解决吧。 他必须先做好软软的心理疏导才行,要让她逐渐对虞家重拾信心。 虞易生想到这里,不再理会冷血自私的父亲,起身回自己房间。 他边走边掏出手机给助理打电话,“这一周的工作能推的都推掉,我有点私事要处理。” “是。”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