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战之字回路(下)-《兵锋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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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何勇毅应了声,心头提防着,迅速向第三个拐点冲去。

    果不出我所料,狡猾的第四个拐点上的敌人不是不想拉开防御壁攻击我们,而是要将我们放到机枪射界之内,而是要把我们放近了在厚厚的防御工事掩护下向我们发起突然攻击。就在我们冲近第三个拐点敌人暗堡时,和着第三个拐点暗堡持续不绝的枪声,他们向进入他们射界的我们射击了,一时又是5条露出尖锐毒牙的火蛇向着我们迅即扑了上来!

    “x你妈!”早有所准备的我们迅速躲在一旁,一手拉着我后背衣裳,眼向上回瞧的何勇毅,一看情形不对,迅速一个侧倒,平躺,背靠在陡坡盘山路上,举起‘60火’迎着上面敌人射出的子弹就是一发火箭弹。“轰!”敌人第四个拐点暗堡火力暂时熄火了。但第三个拐点敌人暗堡射出的子弹却打在了他头顶不远的地方,更有数颗子弹贴着他鼻尖飞了过去,真是命悬一线!

    当时真是危险,要是咱们的配属炮兵第四发齐射炮弹晚来那么半秒钟,说不准咱们就要丢人了。“呜……”就在第三个拐点敌人一个点射把我们压制下来,正准备继续射击,收割我们生命的时候,第四发齐射炮弹带着刺破耳膜的尖锐声响向着我们侧近急促砸了过来,敌人的枪响立马暂停了。持续不断的爆炸声响了起来,砸出的石头雨又一次向我们扑了过来;这回咱们身处的地势可就没先前幸运了,无数飞起的大大小小的石块带着令人骇然惊厥的恐怖声浪向我们压了过来,我们唯有紧靠着山体,迅速把身子蜷缩作一团,绷紧肌肉,两手撑着钢盔,死死抱着护住头咬牙坚持着。狗日的,把钢盔当安全帽用这可是我一天中的第三回了……王八羔子的!然而就是在这万分凶险的当头,受到落石影响最小,冲在最前面的丁光忠依然顽强向着敌人第三处拐点暗堡艰难挪了过去。石头在我的头盔上打起了密集的鼓点;在我全身砸得浑身剧痛难当;若是个大石头滚了下来,不被砸死也会被强大的势能撞下陡峭的山坡,自然就光荣了。当然我更害怕的是石头砸断了我们的脚,特别是迎面骨;若是这样,行动不便,又要在这样艰险的情况下迅速扫清障碍的我们就不得不抛弃战友,让失去战斗力的他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下,被敌人如猫玩耗子一样玩死;这是我们最不想看到的!

    不过短短的数秒齐射,但就是这短短数秒的齐射却救了我们一条命。令人恐惧的石头雨刚一稀疏,坚持着向前的丁光忠飞快起身向着敌人第三个拐点的暗堡猛扑过去,随后是攻坚小组的其他三人。就在敌人重新把枪伸出射击一刹那,已经距离敌人不到5米距离的丁光忠一个飞扑,迅速几个侧滚到了暗堡的墙根下,就在敌人枪响的瞬间,抄起破障锤的他忍着户口剧痛使劲就对着敌人的两个射击孔就是两记暴锤;里面的敌人惨叫一声,射击口被砸碎的石块堵上,火力瞬间哑火了。但就在这时,敌人第四个拐点暗堡里的枪响了,他们的目标正是对他们危胁最大丁光忠!

    “轰!”就在第四个拐点敌人暗堡枪响的瞬间,掩护我们前进的老梁一发火箭弹就有将它火力揍了下去。几发子弹就打在丁光忠身侧的石壁上,碎石飞溅,我们随着枪声提紧了的心稍稍发缓。趁着敌人正慌张用钢钎捅开射击孔的当头,顾不得心悸的丁光忠一抬头就发现了被我们火箭弹连续命中墙体上到处是裂痕和凹坑最脆弱的地方,他一发狠抡起破障锤就对着那一记猛锤——“哐啷!”被我们连续打击已经很脆弱的防御壁被他一锤抡开了!

    “啊!”我听到了里面敌人一声似愤怒又是绝望的惊叫,瞬间敌人顾不得许多调转枪口就对着破开的1人多宽的窟窿就是一阵疯狂射击;把身子收到墙根下窟窿侧的丁光忠当然没有被击中,瞬即他扔下破障锤一束手雷就向里面投了进去;“轰!”又是几声敌人惨叫、呻吟。

    不等敌人喘过气来,在张廉惕和夏国强拽着罗裕祥就冲到了窟窿口,罗裕祥大喊了声:“死!”又一条柱式火龙狂舞着裹着令人窒息的黑烟向着里面苟延残喘的敌人横扫了过去,让敌人更痛苦的惨叫、呻吟最后结果。

    就在我们看着罗裕祥喷出了火焰要将里面残敌彻底解决顺利完成第三个拐点敌人暗堡的清剿时,一名隐藏在窟窿口紧贴着墙壁的敌人一个闪身就从里面向着正在窟窿正中喷射火焰的罗裕祥扑了上来,手里紧握着的匕首在外面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森森白芒;那人露出身来,扑了上去,发动攻击处距离罗裕祥不到半米,来不及了!

    就在罗裕祥一声惊呼的霎那,高度警觉的张廉悌在敌人冲出的瞬间在一旁下意识揪着身旁的罗裕祥向怀里一拽;就是这一拽救了罗裕祥的命,仅仅多出了几厘米距离,匕首又上到下从罗裕祥的左肩上划到了他右肋下,生生在罗裕祥脖子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胸前的衣服连着武装带都割裂开来,从胸口到右肋被敌人的匕首划破了条浅长的口子,还好只是轻伤……但就在敌人匕首没结果掉罗裕祥时,敌人发现了聚在窟窿周围的攻坚小组4个人,明知不敌,悍勇不畏死的敌人没有丝毫犹豫就向着他自己左肋胯侧的大铁皮壳子伸手而去,那是敌人的光荣弹!

    就在眼见着敌人将要拉动光荣弹的时候,张廉悌成功将罗裕祥拉了回来,把窟窿挪出了个空当;在一旁同样掩护的夏国强奋然一脚就向正拉光荣弹的敌人踹了过去!敌人的企图没有得逞,一声惨哼,就被夏国强一脚踢了进去;夏国强两脚刚一站稳,就听着身侧的罗裕祥大喊了声:“我来!”张廉悌一把将被猛拽进怀里没站稳的罗裕祥用力一推,夏国强迅速侧闪身回到了窟窿侧的墙根下,迅速回到原来射击位置的罗裕祥大喊了声,一条火龙再次喷涌而出,连同那负隅顽抗的敌人,第三个拐点暗堡里的敌人在烈火里惨烈呼号着被我们彻底清剿了。还有两个!

    我们应该感到庆幸,如果那负隅顽抗的敌人再冷静至乎残忍些;如果那敌人再手里来得及抓起热兵器一切都会有所不同……那种情况,当看到自己的战友被活活烧死在自己面前,任哪个有些血性的人都扛不住;那时的愤怒和复仇心切回让人丧失理智,最终导致他那样的结局。但六连不会,自从连长来到了六连,原本和红1团其它英雄连队一样热血沸腾的我们在面对敌人时的理智和冷静会令敌我都感到心寒。这也是为什么六连是红1团的顶梁柱,同其它英雄连队最根本也是最令人齿冷的特点。“不拖累,不连累。”正是连长在战场我们作战时下达的铁律。所以才会有汪瑞良;所以才会有王治国;所以才会有彭乐良……我恨这六个字,直到我懂了深藏在连长心中的另六个字;直到我知道到了另一支令人肃然起敬的英雄连队为之自豪的两句话;直到我们凯旋的那一天……

    就在攻坚小组和那个敌人缠斗的瞬间,缓过劲来的敌人第四个拐点暗堡有向我们射击了!就在敌人枪响的霎那,侧抬起头密切监视着敌人行动并快速向前冲的老梁一个侧倒躺卧在盘山道的陡坡上,扛起‘60火’眨眼又是一发火箭弹迎着敌人子弹向敌人砸了过去!“轰!”——后面的我们飞奔着越过了平躺在路面上的老梁,同时我焦急对大家大喊了声:“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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