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丫头,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亦或天真嘴贫,说生怕懈怠的是她,说遭人嫌弃的也是她。时欢一巴掌拍她脑门上,提醒道,“说想你的不是我,是片羽。” 片羽正端着药碗出来,闻言为自己辩解,“奴婢也没说……主子,喝药。” 含烟蹲在墙角的模样顿时偃旗息鼓了。蹲墙角也不省心,一边戳兔子脑袋,一边絮絮叨叨地,“哎,你瞅瞅你姐妹,被人家抱在怀里,你就是因为吃得多,才被嫌弃的……跟我一样……以后呀,咱们两个相依为命哈,我跟你保证,有我一口粥,一定有你一片菜叶子吃……” 脑门被戳地多了,那兔子丢下剩下的一小截胡萝卜,溜走了。 墙角,只剩下还在对影自怜的小丫头悬着做戏做得很认真的手指……半晌,抬头看看时欢,看看片羽,叹了一声,“嘚,奴婢去换衣裳……”说着,起身,拍了拍屁股,进去了。 没多久,又出来了。衣裳还没换,端了个小罐子出来,递给时欢,“小姐,老师开的药都苦,您吃些梅子,去去味儿。” 青冥大师的药的确苦,即便是制成了药丸,也是又苦又腥。每一回含烟都会准备一些梅子,很酸很酸的梅子,入口酸地人口水直流,却也因此能很好的覆盖过口中的苦味。 时家大小姐,怕苦。 时欢捻了一颗,含着,酸地眉头都起来,过了半晌才道,“去洗个热水澡,换身衣裳去去寒。我这儿没事。”她家小丫头啊,心里头担心的时候,就喜欢蹲在自己身边说些撒娇任性的话。 今日含烟只说片羽担心,说片羽脸都吓得灰白了,却没有说她自己有多担心…… 含烟点点头,搁好梅子之后,才转身去换衣裳,走到一半,又悄悄回头看了眼坐在软塌上的时欢,微微阖着眉眼出了一会儿神,才转身离开。 醒来以后的小姐,和平日里有些不同。就像是心思很重的样子。她……有些担心。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