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心里也闹不明白,顾大娘子送人荷包怎么还做成一样的,主子多高傲又贵气的人? 竟拿主子与纪安那种小白脸相提并论? ....... 纪安这边在原地并没有站多久,先前离开的小厮便寻了回来,之口没有问他有没有乱走,纪安心中却有不安。 暗想难不成他刚刚表现的不对? 躺在下人住的屋子,八九个下人挤在一铺通长火炕上,纪安哪里受过这等罪,和着衣服躺下,缩在角落里,还在想着刚刚的事。 那贵公子是在提起荷包手,才变脸的。 荷包! 是了,顾韫只是农户家的女子,能用什么好布做出荷包来,他竟然还夸贵公子的荷包好,怕是落在对方的耳里觉得是在嘲讽? 想到这里,纪安越发后悔,暗暗有些恼怒顾韫,若是没有那个荷包,也不会有今日这事。 他想的对也不对。 若没有荷包,今日的牛车确实不会坏,他们也不会被‘引到’庄子上来。 这一切都是卢植暗下里做的手脚。 此时卢植因为猜主子心思,而被罚跪在院子里。 回到正房之后,看着主子那张黑脸,卢植便自觉的在院中跪下。 一盏茶的功夫,卢植身上就积了厚厚一层雪。 窗被推开,一物件扔出来,落在卢植身前的雪地上。 “去告诉她,她珍视的东西,在别人眼里廉价的一文不值。” 卢植捡起荷包,嘴角裂开,知主子是心疼他,“属下这就给顾大娘子送去。” 下人住的偏院,顾韫和纪妈妈被单独安排在一个厢房,屋里还放了火盆,炕也烧的暖暖的。 顾韫身上的雪虽拍落,有些进屋之后化了,身上的衣服也被打湿,屋里没有外人,便脱下来放在炕上,哪知还没有多久,就听到外面有人叩门。 纪妈妈过去,还不等开门,便听到外面响起一道男声,“顾大娘子可在?” 一听是男子声音,纪妈妈收回了打开门的手,回身往娘子那看去。 顾韫以为耳朵出问题了。 直到外面卢植的声音又响起,“顾大娘子可方便出来?” 这才确信没有听错,是卢植的声音。 顾韫不知为何突然想到这庄子的装饰,还有坏掉的牛车,脑子里便涌出谢衡那张脸。 这样的庄子,是了,除了刺史府,谁家能有这样大的手笔。 半盏茶后,顾韫匆忙穿上衣裙走出去,借着窗纸透出来的光,看到卢植站在院中。 院子里静悄悄的,顾韫心就是一紧。 卢植上前,将手里的荷包递到顾韫面前,“大娘子,主子在前院。” 顾韫看到那是自己做的荷包,迟疑一下伸手拿过来,见卢植站在那里没动。 知道躲不过,顾韫将荷包收进衣袖,“卢护卫带路吧。” 卢植走在前面,带着顾韫往正院走,一路上没有遇到人,仿佛庄子上并没有其它人。 进了正院后,更是安静,似乎连风声都没了。 顾韫看着那透着淡淡灯光的窗户,突萌发出退意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