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张燕一愣,挺起身子仔细倾听,又听到有无数惨叫声从西南边响起,张燕心下一突,心道:咦?深夜时分眭固不在卧室又不在聚义厅饮宴,他在干什么呢? 张燕心下大为奇怪,对吕布轻轻道:“眭固不在此处,不若我们去那边看看!” 吕布心中并无半点头绪,只得点头同意,心中也是奇怪,半夜而且室外又寒冷,怎么会在室外传出惨叫声? 风刮得越加大,有些喽啰的双手开始于狂风中战抖起来,高顺却一点都不觉得寒冷,身上的痛楚完全掩盖了狂风带来的寒意,身上因为剧烈的疼痛反而冒出了点点汗珠。 “你怕了吧,服不服我,只要你降我,我便放了你!”绿袄怪人靠近高顺倒吊着的头,高呼道。 他的口水喷到高顺的脸上,高顺感到一阵恶心,突然“噗”的一声,一口混合着痰和血水的口水从高顺的口中飞射而出,正正吐在绿袄怪人的脸上。 “我操你妈的,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倒吊在树上的高顺恨声骂道。 绿袄怪人的脸上真是现出哭笑不得的表情,用手抹去脸上的口水,大喝道:“你这是找死!”双手握拳,将高顺鲜血淋漓的身体当作沙包,在他肚子上不断击出重拳。 一下、两下,高顺痛得在绳子上不断挣扎,可是有什么用呢?拳头还是不断落在肚子上,鲜血从高顺的嘴角不断溢出,他的双眼因为血液倒流而突起,身上已是体无完肤,全身是血,心中只得一个念头:如若有命,一定要将这个怪人的头劈下来! 眭固在旁边看得有点不耐烦了,拿起手边的一把长刀,“哐”的一声扔到绿袄怪人身前道:“结果了他吧!拳头太费事了!” 绿袄怪人把头一歪,望着眭固,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一字一顿地道:“兄弟,没你的事!我不信我打不服他!我偏偏不一刀劈了你,我慢慢折磨你至死,我要你生不如死!哈哈哈,哈哈哈!” “噢!”高顺又惨叫一声,受了绿袄怪人一下重击。 “好,你够硬气!老子就烧你,就不信你不怕变成烧猪!来人,取火把来!”绿袄怪人恨恨地喘着粗气,将手向两边喽啰一招。 有一喽啰马上冲上前将一支火把交到绿袄怪人手上。 火把映照着绿袄怪人脸上的伤疤,那条长长的伤疤在一闪一闪的火光下如同一只活了的毒蛇,在不断扭动着它的身体,似随时要飞射而出噬人。 两只浮肿的小眼睛不怀好意地盯着眼前这个满是鲜血的人,火光中更是显得阴险可怖。 火把霍地伸出,直直地贴住高顺倒吊着的前胸,火把在山风吹拂下呼呼地烧向高顺的身体。 高顺原本已经被打得头晕眼花,现在被火一烧,前胸感觉一片炙热,胸前的肌肉被烤得滋滋作响,马上传出一股烧焦的味道。更要命的是火把上的松香随着火光一滴一滴滴落到高面的头面上,痛得高顺狂嚎不已。 火光“呼”的一声离开高顺的身体。 许多看着此惨状的喽啰也随着火把移开高顺的身体而松了一下绷紧的神经。 “我再问一次!你服了吗?哈哈哈!” 呼呼火光中,山风劲吹,似为高顺鸣不平,高顺倒着身体用迷蒙的双眼看着这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心中激起无限恨意,缓缓道:“老子有命,必取汝头!” “啊?”绿袄怪人从来都未见过如此硬骨头的人,心中一下子涌起无穷无尽的愤怒,狂呼道:“你这个斩千刀的猪,去死吧!” 话音刚落,一把火把直接向高顺的头上凑近,想把高顺当作一只烤猪烧死。 “呼”的一声,一把飞镖直向绿袄怪人后心飞去。 绿袄怪人听得身后风声劲响把身体向旁边一转,堪堪避过飞镖,火把呼的一声随绿袄怪人而转,并未烧到高顺的头。 “你是何方怪物,半夜三更将黑山搞到乌烟瘴气!”一个神情彪悍的黑瘦汉子从树后走出,身后还跟着一个气宇轩昂神清骨秀之人。 “大哥,你,你怎么在此处?也不跟我说一声?”眭固见到此人,心中一震,于树下朗声道。 “哼,在你心中哪里还有我这个大哥!”来人正是张燕和吕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