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公孙瓒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危险的人,一个完全丧失了自信的人。 张辽信步走上城楼,想起刚才的际遇,望着赵云无奈地冲出城门杀向袁军大营,这又是一个孤独的英雄,那一个雄壮而抑郁的身影令人不忍久看。张辽昂首望向远方,那里是黑山的方向,心道:赵云郁郁不得志,我又何曾得志?吕布是否我心中的明主?观公孙瓒性情古怪,张燕又是否真心投靠我军?乱世人心最是难测,今日我既答应公孙瓒帮他守城,就践行我的诺言,大丈夫当言出必行! 张辽正细想时,便听身后有人轻声叫道:“张文远,请随我来!” 张辽转身看时,却是刚才按住自己的那两个公孙瓒的亲兵,身形雄壮魁梧,皆穿着便服,正对着自己说话。 “哦!”张辽也不是多话之人,便跟着他们二人身后而去。 “我姓叶名宽,他叫陶军,我二人乃公孙瓒手下亲随,现带你去我部歇息。” 张辽边走边不解道:“你部便是何处?” 叶宽人较为开朗,话也很多,继续道:“你听说过白马义从么?” “白马义从!我早听说过,不是在界桥战役中被袁绍的大将鞠义歼灭了吗?”张辽想起袁绍界桥与公孙瓒大战时传出的战况。 “鞠义那个混帐家伙只是杀死了我们大部分兄弟,我们还有部分精英留了下来,继续组建了白马义从,现在约有五千骑。”陶军虽不喜说话,听到张辽说起界桥战役,忍不住插口说道。 “我们就是白马义从!”叶宽接着道:“白马义从原指跟随主公的那些善射之士,后主公在与匈奴的对战中,深深感觉一队精锐骑兵的重要性。因此,以那些善射之士为原形,组建了一支轻骑部队。” “哦,那为何叫白马义从?”张辽随口问道。 叶宽听了,笑笑道:“由于主公酷爱白马,因而部队清一色全是白色的战马,而部队为表达忠心,均高喊:“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嗌…呵…”迎面便有一辆马车直奔过来,这是一辆由四匹高头大马所牵引的马车,马车占据了大部分路面,马车夫颐指气使,口中高呼:“让路、让开!” 十六只马蹄哒哒而过,张辽三人未及躲避,却感觉到凌空有一声风声袭来,张辽把身一沉,闪过一边,听到一声惨叫,却是那陶军被马车夫狠狠地抽了一鞭。 叶宽怒道:“站住!汝是何人,竟敢当街行凶!” “吁……”马车居然停了下来。马车身后的十数个人同时站定。 张辽三人走到马车前,陶军抚着头上被马鞭抽到的痛处怒道:“你下来!” 那车夫抬头两眼望天,手中轻扬马鞭,竟然显出一副目中无人的态度。 张辽奇之,心道:叶宽和陶军乃白马义从统带又是公孙瓒贴身亲兵,这个车夫竟然如此骄狂,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快滚下来!”陶军指着车夫便要上前拉他。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那车夫竟然便又抽了陶军一鞭。 张辽怒了,正想开打,就听到一个声音从马车仓里面响起:“什么事呀?”马车的布帘揭开,一个老头露出脸来,这老头衣着光鲜,肥肥的脸上露出傲岸的神色。 “哦,是刘大人呀!”叶宽对着老头打了个招呼。陶军见了这人,也没有再声张,却怒气冲冲地盯着那马车夫。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公孙瓒的结义兄弟卜数师刘纬台。这个公孙瓒最喜欢结交庸人四处饮酒作乐,其中有卜数师刘纬台、卖布的李移子、商人乐何当,和他们三人结为兄弟,公孙瓒自称老大,称他们三人为老二老三老四,他们都家财过亿,平时都飞扬跋扈,除公孙瓒外无一人看在他们眼内。 刘纬台傲慢地望了叶宽、陶军两人一眼,他认得二人是公孙瓒的亲随,只盯了一眼,便又放下布帘道:“走!” 本来事已至此就此结束,想不到的事情却又再发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