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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想好了，我不回去了，我要跟着师叔你混！”秦玉山抬起头，满怀希望地看着何自强，“只有师叔最懂我的心，我想跟着师叔。”

    “哎呀，这可麻烦了。”何强皱着眉，“富常生要是知道了还不得骂死我，以为我又抢他徒弟了。”

    “师叔你不用担心，如果他们问起来，我会亲自说明，是我自愿的，跟师叔无关。”

    “好孩子。”何强似乎被他感动了，拍了拍秦玉山的肩膀，“走，我们回去，下周平阳剧团还有演出，这次我让剧团给你做了一套新衣服，可漂亮了。”

    “……还要我扮女装吗？”

    “对，现在观众就爱看这个。”

    “我好久都没唱戏了。”

    “不急，先等你有了名，以后上台不管唱哪出他们都会捧你的。”

    “谢谢师叔。”

    “跟我客气什么啊，我是你师叔，还能害你不成……”

    两人说着话走远了。

    回到平阳剧团，何强拉着秦玉山试新衣服。

    这次剧团给秦玉山量身定制了一条裙子，上面镶嵌着金属亮片和染色羽毛，金光闪闪。

    秦玉山表情为难，“真的要我穿裙子啊？”

    “你平时唱戏穿的也是旦装，跟这个没有区别。”何强把裙子塞给他，“你去，换上我看看。”

    秦玉山没办法，去屋里换衣服。

    换上裙子，秦玉山对着镜子端详自己。

    不得不承认，他穿上这身裙子的确有一种妖异的美。

    与扮戏装不同，这身衣服穿上去会露出锁骨，让他有点不适应。

    “换没换好，快点出来让师叔看看。”何强在外面催促着。

    秦玉山扭扭捏捏地出来。

    门外除了何强以外，还有另一个人。

    那人梳着个分头，头发上擦着油，反着油光。脖子上戴着条大金链子，手里拿着一个大哥大。

    秦玉山见过对方几次，虽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可他知道这人貌似是平阳剧团幕后的老板，地位比秋班主还要高。

    “这是范老板。”何强向秦玉山介绍道，“快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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