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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像太失败了。

    陆焕之看着秦宁，忽然放软了自己的声音：“我们没必要搞的这么难看。”

    明明是应该伤心的，但奇怪的是，眼下秦宁竟然感受不到多少的痛意了：“你说的没错，我之所以会和你在一起，都是利益算计，你要我的脸，我要你的权，很公平的买卖。”

    陆焕之忽略掉自己心里泛起的异样感觉：“这样便对了，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怎样做对自己最好。”

    秦宁笑了，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着：“对，我是个聪明人，我当然懂得权衡利弊。”

    聪明人，聪明人，秦宁觉得自己日后一定非常讨厌这三个字，听到他们都会产生生理性的厌恶。

    但她现在不想当这个聪明人了，她想对陆焕之说，但也不知为什么，这话到了嘴边好几次，却还是说不出口，毕竟，她是那么的爱着眼前的这个人，或许等到某天她能做到洒脱转身，但至少此刻，秦宁做不到。

    陆焕之看着秦宁身上湿透的衣物：“厨娘熬了姜汤，去换了身上的衣服喝一点姜汤。”

    秦宁没吭声，却站起了身，走到陆焕之身边的时候，秦宁忽然扬起手，打了陆焕之一耳光。

    秦宁看着陆焕之，笑了：“我这人什么都吃，唯一不吃的便是亏，你打了我，我自然要打回来。”

    陆焕之的脸色很难看，想必，这男人唯我独尊了这么多年，从未有人敢忤逆，更何况这次秦宁又是给了对方一个耳光。

    秦宁却不怕陆焕之，她甚至还很好心的提醒对方：“我这张脸与我那姐姐像的很，若是打坏了，你可没有别的地方再去找第二张这样的脸了。”

    浴室的花洒被开到了最大，断断续续的水流声掩盖了所有的声音。

    秦宁在浴室里呆了一个小时才出来。

    “把姜汤喝了。”

    “好。”

    秦宁面色如常，除了那双眼有些红肿之外看起来一切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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