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各为其主,以前的云承晚效忠于杨泊是正确的,现在成为杜神的傀儡之后向杜神效忠也不见的是错,只不过角度不同罢了。是拦住我?”陈远问他。 云承晚说:“拦住你,杜先生说要亲自收拾你。” 陈远浅浅一笑:“你以为即便是拦我,你能拦的住吗?” 云承晚微微摇头:“我不是傻瓜。不需要跟你交手,我就能很确定的知道,我绝对不可能拦住你。” 陈远沉下脸来,说道:“既然早知道是这样,你还不赶快让开!” 云承晚又摇了摇头:“虽然我拦不住你,但是有人能拦的住。” 陈远眉毛一扬:“是吗?” 云承晚身子闪开,露出后面一个长相猥琐地男子。 但是,能够拦住陈远的也不是这个男子。而是这个男子左臂之中揽住的那个小女孩子。被这名猥琐的男子紧紧捂住嘴巴的小女孩正在拼命挣扎,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跟陈远会面,这名小女孩的眼神之中丝毫没有恐惧,有的只是倔强地反抗和不屈的怒火。 陈远吃了一惊,这个小女孩居然会是李思盈! 云承晚轻轻一摆手,那名猥琐的男子松开了紧紧捂在李思盈脸上的赃手。出口,李思盈的眼眶之中突然有了泪。被带着朝这个方向走来的时候。李思盈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一场卑鄙的劫持,等到到了这个小巷子口地时候,身后跟着的这名猥琐的男子突然一把将她控制住的时候,她几乎懵了。 然后,她就听到了那个一直让她牵挂着的声音。救。异样地沉着让这个小女孩在异域的黑夜之中显得尤其坚强:“我没想到给你添麻烦,我只是不放心你!” ----我只是不放心你! 陈远的心灵似乎被这句话撞击的有点崩溃了。十几个小时之前,这个小女孩还在万里之外的中国,就因为不放心自己,十几个小时之后的现在居然已经飞抵了自己的眼前。 无来由地,街上起了一阵风,吹痛了陈远的眼睛。事情,不要牵扯到女人!”陈远正视着云承晚:“你知道,惹火了我,你会很倒霉。” 云承晚目光一凛。 中了杜神的傀儡术,改变的仅仅是他的思维方式、他的思维取向,仅仅会让他的忠诚从杨泊身上改换到杜神的身上,他的记忆却不会消失。当陈远说完这句话地时候,关于陈远的一系列的记忆迅速的涌进了他地脑袋:被陈远杀掉地“如影随形”、被陈远强力阻击的欧洲投资考察团、被陈远灭掉地傀儡党…… 的确,没有任何一个惹火了陈远的人或者势力最终得到了好下场。 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迅速淹没了云承晚的心,就像是坠落于万丈深渊的孩子。云承晚感觉这种寒意像是深渊之中万载不变的密云一样,正在逐渐将自己吞噬。 豁然之间,一双有力的手掌拉住了自己下坠的身体,一张刚毅而强壮的脸庞浮现在他的眼前……杜神! 呵呵。杜神可是已经成功的将陈远击败的人。陈远啊陈远,你真的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么? 心思万转。犹豫却只是一瞬。 云承晚微笑着说道:“以前没有人能够奈何得了你,但是不代表现在没有。我说过了,我只是想拦住你,不用我说,你也能很清楚,今晚真正的主角应该是杜神先生。如果你真有把握要我没有好下场,不妨稍等片刻,最多再有十分钟,送完客人的杜先生就会来到这里;那时候,所有的事情就有你们来解决。” 那个猥琐的男子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李思盈的耳边哈着让人恶心不矣的气,说道:“跟他废话什么,就算是杜神先生不来,难道我们就不能收拾他?” 陈远死死盯着这个家伙,如果目光能够杀人,他现在已经用目光将这个家伙杀死一万次了:“无论云承晚会不会得到好下场,我都不会让你得到好下场!” 无知者无畏,那个猥琐的男子完全没有云承晚对陈远那么深刻地记忆,在他的心里记住的不过是下午的时候陈远在杜神手底下的惨败;嘿嘿冷笑一声。这个家伙用一种鄙夷地目光望着陈远说道:“败兵之将,还言何勇?” 如同站在高山上一样,出现一览众山小的感觉是难免的;刚刚这个猥琐的男子刚刚出现的时候,陈远看他的目光仅仅是愤恨----愤怒为了李思盈的被劫持,怨恨为了李思盈现在落在了这个家伙的手里;现在,耳听着这个猥琐地男子肆无忌惮的侮辱,陈远看他的目光多了几分审视的意味。 只是轻轻地一瞥,陈远就已经看穿了这个家伙的修为能力。 他的骨骼很强劲。肌肉柔韧度非常强,这表明这个家伙的灵活度很好,而且动作非常之快。 他地双手上都有一层厚厚的茧子,十根手指的力度明显多于其它部位的骨骼,这表明这个家伙在类似于鹰爪功之类的功夫上下了一定地苦功,而且,这个家伙如果使用武器的话。应该是需要双手来使用的一类武器---他的虎口部位的茧子尤其厚,这表明他使用的武器一定经常会磨损到虎口,估计武器的类型应该局限在双节棍或者双鞭之类地武器上。 他的食指和拇指的尖端也有很厚很厚的硬茧,这表明这个家伙的这两根手指之间经常会夹上某种东西,而这两个部位的硬茧的眼色微微有点发黑。似乎还有一点淡淡的蓝色,如果仔细用嗅觉去观察的话,还可以嗅到这些硬茧之上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药味,这表明这个家伙似乎还应该浸淫于小型暗器地发放。 但是,如果在比较公平的能力测评方面,陈远能够给自己划出100分的话,这个猥琐的男子最多只会得到30分。己留下遗言。”陈远气定神闲地望着这个猥琐的男子:“如果你还有什么牵挂地人的话。最好现在给他打个电话,不过,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有机会握住电话。”那个猥琐的男子神色之间冒出一丝凛冽;陈远说的太具体,他不敢保证陈远这话究竟是开玩笑还是虚张声势。然而陈远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他的自尊,他看得出来,陈远看着自己的目光仿佛是在盯着一个死人。托大了!”这个猥琐的男子刻意隐藏着声音之中的疑虑,却不知道他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他。 陈远仰头看了看天:“不好意思,你似乎还剩下160秒。” 这种淡淡的语气给那个猥琐的男子造成了无尽的心理压力,陈远的话音一落。他终于忍不住尖叫一声,一把将手中的李思盈推向了云承晚。 同时,他揉身而起,凭空跃起一丈开外。凌空扑向陈远。接过班。把李思盈控制在自己手里的云承晚厉喝一声,正看到那个猥琐的男子手里多了两根双节棍。 云承晚的心里悲鸣一声:“完了……” 这个猥琐的男子叫做伊冥。混迹于阿拉伯、非洲、欧洲的“双龙”伊冥就是这个男子。尽管看上去这个家伙似乎是一个色鬼加痨病鬼,但是实力不俗,乃是杜神手下最为器重的战将之一,这几年来,一直跟随在杜神的身边走南闯北,可谓功劳赫赫。因此,虽然这个家伙又嫖又赌还吸毒,杜神对他一直十分迁就,并且十分爱护。 这一次,早就有所预谋的杜神把他带到了法兰克福,本来准备着在自己不能独立收拾陈远的情况下,跟伊冥一起动手,但是事情出奇的顺利,非但云承晚下毒成功,而且那包软骨散发作的时机也十分恰当,顺顺利利的从陈远的手中抢到了议员的席位,因此,这个叫做伊冥的家伙一直没有登场的机会。今天晚上,由于杜神不可能扔下一堆的客人出来阻击陈远,恰恰没有怎么过多思考地李思盈误打误撞的撞在了自己手里。杜神将计就计,派遣云承晚带着李思盈前来拦住陈远;后来又想云承晚可能无法保住手里的李思盈,才又把伊冥送到了陈远面前。远,其他的事情全部等我到了再说。”他们出发之前,杜神曾经暗地里嘱咐两人,尤其对伊冥说道:“陈远这个家伙十分狡猾,千万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骗过或者是被他激怒,你们按兵不动等着我就好。” 杜神怕的就是伊冥和云承晚跟陈远动手。以他的眼光和对陈远地了解,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无论是云承晚还是伊冥跟陈远动手的话,无异于以卵击石? 但是偏偏这个伊冥还是被陈远激怒了,云承晚想要阻拦已经不可能了。 在这一瞬间,云承晚的心里迅速地将眼前的形势估算了一遍:如果要出手阻拦伊冥已经来不及了,唯一能够抱住伊冥的性命的方法就是自己也插手这场没必要的争斗,但是这样一来。手里地李思盈势必会抓住机会逃走,这样的话,唯一能够留出陈远的筹码也就没了…… 按兵不动!云承晚最终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如同陈远估算的一样,这个猥琐地男子伊冥动作的确十分灵活而且迅速,所使用的武器也的的确确是双节棍。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望着正向自己扑来的伊冥,陈远地左嘴角微微翘了起来,演变成一丝狰狞的微笑。 被怒火染红了眼睛的伊冥愈是接近陈远,愈是感觉不安;难道说这个家伙已经有了死在这里的觉悟,不然他为什么面对自己的攻击无动于衷?这种想法如同日光下的萤火一样,稍纵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恐惧。 是对自己的一举一动已经完完全全被对方掌握的恐惧。 撤身已经来不及了。去买后悔药更来不及!伊冥在半空之中施展开自己最最擅长的天罗地网棍法,把两根双节棍舞地密不透风----攻敌不成,自保总是没有问题吧! 世界上是不是有不透风的墙?答案是没有。同样的道理,世界上也不存在绝对密不透风的防御招数,所谓万无一失,不过是不曾遇到过能够破解这一招地敌人。 伊冥眼里已经发挥到极限地这一招天罗地网在陈远的眼里,初看地确是万无一失,只是集中精神之后再去观察,却至少找出了三处漏洞。 棍影穿梭来去,构成一张蜘蛛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牵一发而动全身,貌似已经将自己的全身完完全全的包裹在内了。但是。三点漏洞如同暗夜之中的明星一样刺眼,任何一处漏洞。都足以给予伊冥死的教育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