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任铁林把自己坐姿端正了,笑着说:“陈先生,这是鄙人的女儿任欢欢,今年刚满十七岁,家教鄙陋,不懂规矩,还望见谅。” 陈远猛然省起一事:“你昨天晚上说地……” 任铁林笑得更迷人了:“没错,陈先生果是信人。小女虽蒲柳之姿,但自幼琴棋书画,针织女红,无所不精,陈先生……” 陈远大惊,急忙摆手,话没出口,任欢欢已经高声叫道:“爸!不要再说了!”声音之尖利,足可刺穿耳膜----陈远想这么肥胖的女生,应该具有雄浑的女中音才对。语气之惶急,如同掉落狼窝的小红帽,又如被西门庆逼到床边的潘金莲。 原来任铁林只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他女儿似乎也不怎么情愿。正放下担起一半地心事,任欢欢又道:“让我和这个长相猥琐的男人来往,爸你还是杀了我吧!”陈远顿时一股大汗从额头直流到脚底板。 任铁林大窘:“女儿呀,陈先生可不是普通的男人,你看他额有朝天骨,眼中有灵光,面相英俊,气势恢弘,街上多少女孩抢着要呢。.手机站”不是单纯的拍马屁,他昨天晚上一见到陈远,便觉这个年轻人十分合眼缘。清秀的脸虽然略带阴郁,那是少年老成,稳重的表现;酒到杯干,来者不拒,说明人很豪气;不修边幅,那是不拘小节,成大事的人;再说杨先生对他这么赏识,普天下与杨先生称兄道弟地能有几个?再看他面无惧色,纵有毁誉,坦然受之,这需要多大的肚量? 真是越看越喜欢,这年轻人要是不能成为他老任的女婿,也不用混了! 任欢欢见父亲不过才五十来岁,正是年富力强,但头发已略现花白,知他为了家庭操劳过度,又对自己软语哀求,露出不忍之色,软下心来,说:“爸。你还没向我介绍陈先生呢。” 任铁林振作精神:“女儿呀,陈远陈先生是永明电子公司的顶级业务员,未婚。嗯,具体情况就是这样,你们先坐坐,我上个厕所。” 想不到死胖子借尿遁溜之大吉,美其名曰给女儿女婿创造机会,一去就两个小时。便秘也没他那么拉得一泻千里的。 任铁林走后,气氛变得微妙尴尬。任欢欢说:“喂,你是怎么骗我爸爸的?让他这么死心塌地为我介绍男生,还是第一次,有点想不明白。我可告诉你,我今年才十七岁,读高二。对那种事不太感兴趣,你还是不要有非分之想了。” 陈远无奈摊手:“我怎么知道你爸想些什么?” 任欢欢横了他一眼:“别以为你身上带刀我就怕你。我在学校有很多护花使者的,他们要是一人一个手指头,就能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是,是。是。”陈远害怕起来,这胖妞是白痴吧?“好,好,任大小姐,算我不对,我不该对你有非分之想。你看我都二十六七岁,老头子一个了。家里穷,娶不上老婆,心里急了一点……” 把一碟鲜艳可人的奶油草莓蛋糕递到任大小姐面前,陪着笑脸说:“您消消气……” “哼。”任欢欢心想这还差不多,看他外形不怎么样,人倒是挺体贴,知道我一直盯着那块蛋糕流口水。低头插起蛋糕上点缀的草莓。 陈远突然跃起,眼疾手快,把任欢欢一张肥脸按到蛋糕上。 “你……”任欢欢抬起头来,脸上沾满黏糊糊的奶油。分不清哪里是鼻子哪里是眼睛。 “哇哈哈哈哈!”陈远捧着肚子狂笑。 等任大小姐气急败坏擦掉眼眶里地奶油时,那个恶人已经不见踪影,只留下空荡荡地包厢和满桌菜肴。“你……走着瞧!” 陈远神清气爽回到公司,林高歌亲自在办公室等候着。准备汇报昨晚敲诈熊元锋的经过。 “大哥。熊家的人说,昨天发生地事绝不外传。他们与大哥地恩怨也一笔勾销。从此绝不再找大哥的麻烦。”林高歌很高兴,“你用了什么办法让熊元锋一听你地名字就浑身发抖?还在保险箱里提了五百万出来说是给大哥赔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