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换做是以前,陈远或许可以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打败这帮人,但如今他地身体有了饕餮纹暗戒,比以前更敏捷,更有力量,随意打伤几人完全不在话下。 “别,别动,否则我杀了你!”唯一站着的敌人崔司朋突然掏出手枪指着陈远:“信不信我一枪射穿你的脑袋?”他的双手双脚都在轻微颤动,冷汗淋湿了名贵的皮尔·卡丹衬衫。原来陈家兄弟可以在镇子上逍遥猖狂没人敢惹,原来中学时某个同学地鼻梁就是这样断的,原来陈家那么大块地产却没人敢打主意,原来他可以随意把弟媳塞进猪笼游街…… 这都是因为一个名字:陈远。 崔司朋有点扣不动扳机,英国产左轮手枪在手里非常沉重:打死陈远,逃不脱法律制裁;打不死陈远,逃不脱陈远的制裁…… 越是紧张,心跳越是加速,站得久了,脚步开始发虚,眼睛也花蒙蒙的竟有些虚脱。就是这时,来自后脑勺的沉重一击将他像木桩般打倒在地。陈家三弟陈逆擦着嘴角的鲜血站起,手里拿着一根沾着崔司朋血迹的木棒。 陈远拾起他地左轮手枪笑了:“好东西,原来这小子是来给我送礼物的。”给老镇长拨了电话:“老家伙,马上拿五万块钱来赎你儿子,要是十分钟内没赶到,每晚一分钟我切他一根手指碾碎,你即使想断肢再植也不可能了。迟到二十一分钟的话,你就等着绝后吧。” 崔祥汗流浃背,他知道陈远说得出做得到,深恨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拼命阻止儿子的冲动,导致酿成如此大祸。 五万元款项按时送到,甚至提前了三分钟。没有考到驾照的老镇长把车头撞凹两个大坑,车前窗全部破碎,还带翻四个垃圾桶。自己额头也是鲜血淋漓。他停车于大门口,一路连滚带爬赶到陈远面前。 由于老镇长来得太快,大厅还没有收拾干净,遍地血迹,令人触目惊心。有两人被痛醒,低声呻吟着。陈远用刀片在他宝贝儿子左右脸侧各刮出三道伤痕,血肉翻开,深可见骨:“这是古代惩罚罪大恶极的囚徒的一种刑罚。叫做六忘疤痕,让他留下永生难忘的耻辱。十年来没人敢在陈家张狂,你儿子做到了。” 老镇长不敢少拿,多带了五万块:“阿远,我儿子不懂事,你放他一条生路吧。这里是十万块,孝敬您老人家的。” 陈远一把接过。兴奋地朝四弟挥挥手:“去叫急救车!” 陈家大儿子回来了!这句话像血色风暴一样笼罩在镇子上,所有的小偷、小混混都得到大哥地严厉告诫,这几天除了在家里看电视,一步也不许出门!尿急了拉在裤子里,肚子饿了煮皮鞋皮带吃。毒瘾犯了用头撞墙!总之绝对不能上街! 医院里地主治医生摇头叹息:“七个人的鼻梁都被打断。还有一个颈椎扭断,只能先去订一辆轮椅了,或许深切治疗十年会有重新站起来的希望。” 陈远在家里住了两天,二弟媳终于没有被游街示众,考虑到家庭地和睦,他想给二弟夫妻俩最后一次机会。 小镇上地环境很好,空气清新。郊外还有田野和树林,是一个极好的度假地方。本想多住,可惜林高歌来电了:“有一个熊公子要见你。” 熊公子?陈远第一次出入高档消费场所金凯丽夜总会遇到那个非要跟自己争抢郁金香包厢地熊公子吗? “他有什么事?” “不太清楚。不过他语气很友善,不像是来找茬的。” “你先等着,我几个小时后赶到。” 那个所谓地熊公子是怎么一回事?商业部长的儿子为什么会找上我?陈远心中虽有疑问,却也不愿多想。在这个高傲的男人看来,小问题不值得浪费更多的脑细胞。 哈雷机车很快飚上高速公路,超过一辆慢腾腾的大型公交巴士,又超过一辆时速高达六十公里,冒着一溜黑烟的拖拉机。陈远百忙中回过头对驾驶座上一个老头子叫道:“嘿!老鬼!开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