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的手掌抱着膝盖,眉头轻蹙,全然没了刚才轻松的模样。 她眼眸中隐隐闪烁着什么,很累,很累。 秦止走出了屋子,好不容易在进屋的时候平复下来的心情又变得诡异起来。 见得次数越多,秦止越该清楚的明白。 她不是她。 相似的容颜,相似的眼神。 可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一丁点也不一样。 君令仪是最怕死的。 他曾经抱着她许诺,要守护好她,不让她失去生命。 可惜最后她死了,秦止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如果蹲在角落里的子规真的是君令仪的话,当他举起蚀血剑的时候,她应该已经瑟瑟发抖能屈能伸,用自己的方式来捍卫她的生命。 可她没有。 她和君令仪是不一样的。 可不管秦止在心中默念了多少遍,看到刚才的子规的时候,他的心还是想被针扎了一样。 太像了。 那一天深夜的月色下,君令仪从悬崖上跳下去的时候就是那种表情吧。 决绝与无奈并存,眼角却不曾落下一滴泪珠。 面对着这样的一张脸,秦止下不去手。 他将蚀血剑收入剑鞘,锁上门离开了。 他不知他关着子规有什么用,可他却不想打开身后的那扇门,也不能亲手杀了里面的那个人。 …… 郑国的城池收复太过迅速,在漫天的血腥之中,百姓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齐国的领导的。 秦止的方法也简单粗暴。 既然不从,就只能杀了。 齐国的子民众多,也不缺郑国这一点。 瘾药的事情进行的更加迅速。 凡是瘾药发作之人都火速被关了起来。 有瘾药的时候,他们是郑国最高层的人。 没有瘾药的时候,他们就像是一群行尸走肉。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