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第十五节 争-《风流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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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拂樱正给易寒缝制衣衫,不是他对易寒不闻不问,而是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之中,易寒在宁霜那里惹了一身的欲.火来到拂樱的房间,拂樱见到易寒,脸色的冷漠顿消,雀跃的像个小女孩一般,拉着易寒试着她新做的衣衫,让易寒感叹一个天之骄女落得如此平庸实在可惜。

    易寒边试着衣衫,边向拂樱暗示,因为心斋青竹修佛,拂樱或多或少也染上了一些清心寡欲,却丝毫没有察觉到。

    易寒见她开心,觉得这样挺好的,也就收敛淫.心,试着拂樱做的每一件衣衫,她脸上的笑容就是自己最大的满足。

    门外匆匆的脚步声却打断了两人的小叙,野利都彦敲了敲门,在门外喊道:“易大人”。

    易寒走了出来,迅速关上房门,他刚才趁拂樱不留神的时候,掀开了她的裙子,偷偷扯了一下亵裤,这粉白的臀儿边可不能野利都彦瞧见了,更重要不能让拂樱察觉到,她正沉浸入神呢。

    “上品大人,什么事情?”

    野利都彦喜道:“门口来了一队兵马,狼主召你进宫见圣”。

    易寒讶道:“这么快”。

    “快不好吗?这事越早解决越早安心”。

    易寒点了点头,“我只是有点意外而已”,心想:“如今自己是待罪之身,却不知道望舒打算如何赦免他的罪名”。

    走出大门口,蹲守在文思院门口的那帮官员已经散去,一个将军模样的中年男子上前,向野利都彦打了个招呼之后,对易寒说道:“易大人,狼主召你进宫”,说着手一摆,“大人请上轿子”。

    易寒感觉自己像新娘上花轿一般,心里有些突兀,笑道:“我还是骑马好了”。

    那将军也没有反对,易寒骑上马匹,在这一队兵马的护送下往皇宫方向前去。

    将军与所带领的士兵在皇宫门口停了下来,宫门口站着几位女子,当先一女,相貌成熟,衣装华丽,头戴莲冠,正是那一日为他指点迷津的拓跋宫令,只是一面之缘,却留给易寒很好的印象,看来这拓跋宫令是来带领她进宫的,她官至一品,亲自来迎,可见望舒对易寒如何重视。

    拓跋宫令见易寒到来,走上前来对着那护送易寒前来的将军道:“颇超将军,辛苦你了”。

    那将军正色道:“宫令客气了,狼主命令,是颇超羽的本份”,说完拜别道:“我先返回大营”,说着带着士兵离开。

    拓跋宫令这才看着易寒,笑道:“易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易寒呵呵笑道:“人生何处不相逢,还是感觉拓跋宫令为我指点迷津”

    拓跋宫令笑道:“易大人请吧,我带你进宫”。

    易寒迈步,这拓跋宫令站在易寒右边偏慢他一个身位,其她宫女整齐列队尾随其后,看起来却好像易寒在领路一般,然而没此需要拐弯的时候,拓跋宫令都会抬手指导易寒该往那边走。

    望舒住在哪里,易寒早就知道,这皇宫他可是偷偷来过几次,就算没有拓跋宫令指导,他也知道往那里走。

    倒是往御月院走去,只不过进了御月院,拓跋宫令没有带他前去望舒的寝室,也没有带去书房大厅,却将他带到一个院落,院子栽种各种奇花,此刻春临,百花齐放芳香扑鼻,阳光照射在院内,花与娇阳齐妍,木绕亭台,数簇乔松如泼靛,中夹翠竹与晴空斗碧绿,当中有一方砌圆池,渠水萦绕院墙从四面灌入其中,泉流碎玉,波中堆瓣。

    易寒见此布局,心中认为定是请中原能工巧匠所建造,只是这么美的院子难道只是观赏而已,却不知有什么妙用。

    正东方向一处门庭,朱栏玉阶,径铺白石,墙栏雕图凿画,上挂有一悬扁,大书写着“萦水池”,看到这个名字,易寒感觉奇怪,明明是一件厅堂,却为何写着“萦水池”,他朝身边的拓跋宫令问道:“狼主在里面?”

    拓跋宫令脸露笑意,“大人进去便知”。

    易寒阔步踏入,眼前顿时映入层层纱帘,似那密集的柳枝一般垂挂在大厅,香云袅袅,阳光透过窗轩琉璃照射入屋,好似霓雾仙霞,让人感觉来到了仙境一般,只是色泽艳丽,又有种凡间的靡丽。

    纱帘摆动,突然走出来四个年轻女子,易寒大吃一惊,一视之下心立即有些飘,倒不是四女玉容娇嫩,肌香肤腻,美貌妖娆,实乃四女衣着有些清凉袒露,上身只着一件单薄罗衫,只遮浮凸***,暴露绵平小腹,双臂连肩赤裸,藕臂修长肤白,十指纤纤如同春笋初萌,发盘云髻,木簪堆鸦,***一件短亵,只覆至膝盖之上一寸,一双白玉长腿几近赤裸,短亵贴肌,尽突女性肌骨圆润,便是那女子双腿交并的凸峦地,隐隐也可见团津之滑腻销魂,窄窄金莲赤足踏在石砌地板之上。

    四女向宫令施礼,“见过宫令”。

    易寒望着这四个美丽的女子垂涎欲滴,心中却想道:“该不会望舒特意考验我的吧”,但观此四女神情,眼神清明,表情坦然,却丝毫没有妖艳妩媚之态,莫非知道我最好这一口,心头虽蠢蠢欲动,却不可让这般女子小看了中原的君子之风,非礼勿视,举袖侧身,不再贪视,此举表现在易寒身上实在是有装模作样的之嫌,然而在易寒想来,此为大东国风而牺牲小我。

    易寒朝脸带笑意的拓跋宫令问道:“宫令,狼主真的在这里”。

    拓跋宫令笑道:“大人不必害羞”。

    此话顿时就让易寒激动了,我害羞,我会害羞,这不是害羞,这是大东国的君子之风懂不懂,没有想到这拓跋宫令非但没有体会到大东国的君子文化,却认为他是害羞,老子还巴不得多看几眼了。

    易寒的神态却让这些女子认为是说中了他的心思,拓跋宫令身后几女偷偷掩嘴浅笑,拓跋宫令目光像是持重长者一般,将易寒当做孩子,伸手拉住易寒的手,“大人,我带你进去吧。”看样子还真有点担心易寒害羞,怯步不敢向前。

    易寒心中叹息,真是不知狼性危险,我若发起疯癫来,你们这帮女子就知道我害羞不害羞了,他是个成人,有足够的理智控制自己。

    四女解开纱帘,就似在密集柳枝掰开一道缝隙,在前领路,拓跋宫令摇拽长裙,手指贴在易寒掌心,牵引着他前进。

    易寒感受到拓跋宫令樱滑的肌肤,问道:“拓跋宫令,不知你年芳几何?”

    “自从娘胎出世已经三十有五”,在西夏询问一个人的年龄并不会显得不礼貌,拓跋宫令也不忌讳,坦言相高。

    保养得这么好,易寒非常吃惊,看着她袅娜的身段,玲珑的曲线有点不敢相信,这成熟的女子也别有一番风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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