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易寒摇头道:“你不懂李思这个人,他是个硬骨头,若不是先前我与他晓之其中利害关系,他连想都没有想过与你讨价还价,宁雪你别玩火,你以为关中四军是吃醋的吗?就算你有把握清除关中四军,最后也损兵折将,元气大伤,到时候如何在与华中王府决一死战”。 宁雪不语思索,确实如易寒所讲一般,但她的真的目的并不是华中王府,而是朝廷,然而将李思的部队安置在陇南地区实在是一个大的祸害,这是在自家的后院养只一只老虎,而且这只老虎的不是圈养起来,可以随意伤人,惟小利而酿祸端此为兵法大忌,有的时候忍疼割爱,一劳永逸会更好一点。 宁雪淡道:“假如不得不战,那就让我先去函谷关再取华中王府”。 易寒失声讶道:“你好大的魄力野心”。 宁雪嫣然笑道:“我只是一个弱女子,为报家仇而不顾一切,那里有你说的什么魄力野心”。 话虽如此,易寒却心知肚明,这一切是看在别人眼里所想的,实际上并非如此,宁雪是不想吃大亏。 易寒心中苦笑,公事公谈,他根本无法说动宁雪,却陈恳问道:“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实现自己的宏图大业,将天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吗?”其实他想问的是,当初你做一些不是都为了我吗? 宁雪沉吟不语,她自然能听懂易寒这句话的意思,说道:“我现在只是一个女子,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世俗对女子的感观,但是有一天另外一个新的身份可以代替我女子的身份,我所拥有的权利就能与男子一般”,突然说道:“一个雄才大略的英雄人物一生总要对不起某个人不是吗?但是比起他的成就,那一些都不足为道”。 易寒点了点头,“好大的志向,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一个依靠在男子身边的普通女子而已”。 宁雪脱口道:“我是这样的女子,但......”,说了一半她却停了下来,改口道:“我有自己的价值,就像你一样一生并不只是纠结于男女情爱,这一些也并不是整个人生的一切,它只是其中很重要的一部分而已”,宁雪反过来教训易寒。 易寒听完哈哈大笑,他的思想超前,若是寻常男子,如何能忍,自然破口大骂“她不安分守己”,站在男性群体的位置上,她确实该骂,然而从宁雪个人的方面来看,她这么做又无可厚非,凭什么她只是一个附庸,而不能有自己精彩有价值的人生,为何一定要将她定格成一个女子。 宁雪见易寒大笑,表情很冰冷很冷傲,沉声问道:“有什么可笑的,在取笑我不自量力,痴心妄想吗?” 易寒摇了摇头,淡淡说道:“没有,大东国有两大奇女,南有玄观,北有虎女,我觉得应该加上一个,西边的小王妃”,他不吝赞美:“你们身为女子身,却有一颗不亚于男子的雄心壮志,此点可敬可佩,世人都认为女子娇弱无能,只能沦为美色才艺之谈,恐怕今后会大为改观”。 宁雪感慨道:“易寒,这世间有多少像你一般的男子,多出几个,恐怕世间的女子要遭殃了,你让我感觉你是那么的特殊,独一无二,这也是我当初会迷恋你的原因,此人世间独此一人,何能不爱不珍惜”。 易寒哈哈大笑,有些脸红,“物以稀为贵,我并没有像你说的那么好,只不过稀少而已”。 宁雪冷脸嗔道:“我有说你好吗?你可恶到不可饶恕,不知道多少次我恨的想扒你的皮吃你的肉,方才泄恨”。 易寒说道:“是你自己心放不下,把自己摆到不是普通女子的位置上”。 “是,我就是要争,酿成今日局面是我不服气,也是你只不过把我当做红颜知己中的一个而已”,她手指易寒,傲然挺立的双峰因为激动而鼓动起伏。 易寒无奈的摊手道:“可惜啊,我是易寒,不是你想象中完美的情人,你因此而爱我,又因此而恨我”。 “我恨你吗?恨是假恨,爱却是真爱,世间就是这样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我也想开了,我努力过,也付出过,今生与你一恋已无怨悔”。 易寒说道:“你我都太年轻了,经受过的事情依然还太少太少,也许有一天我们才算真正的想开,也许那时候我们都老了。” 宁雪顿时伤感,却不愿意再易寒面前流泪,如何能在谈判对手面前落泪,表现出自己的懦弱。 易寒回归正题道:“既然你不想吃亏,我代表李思与你定下盟约如何,互有付出,这不算过分吧”。 宁雪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易寒道:“结为盟友,共为进退,互不侵犯,互相支援,当然前提之下,你必须信的过我”。 宁雪道:“我自然信的过你,不过你不怕我利用完你之后,翻脸不认人吗?” 易寒随意道:“失道寡助,我不认为你会放弃我这样一个坚定而又可信的盟友”。 宁雪笑道:“易寒,我承认你已经说动我了,我谁都不信,却偏偏信你,信你不顾生命危险单独一人来到西王府实现承诺,信你愿与我共生共死,信你心中的赤诚痴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