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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返程途中，王明阳坐在副驾驶上。

    他犹豫再三后，还是没忍住：“叶先生，你跟那个凌瑶认识？”

    “关于袁虎的死，他爷爷一直认为是我下的杀手，实际上并非如此。”

    叶孤城倒是没有隐瞒：“天门山一行，我确实和袁虎等人结伴，只不过登顶之后他们几个人全都死了，真正下杀手的就是那个疯女人凌瑶。”

    “叶先生倒是对我不设防备，就不怕我把这些事情透露给滨海战部？又或者是执法堂？”

    王明阳看着窗外，脑海中思绪万千：“天门山的事宜被滨海战部列为禁忌，省里更是早早的下达了命令，让当地政府不要插手天门山的事儿，足以见得这天门山的重要性。”

    “若是你登顶天门山的事儿被知晓，怕是会惹来杀身之祸。”

    闻言，叶孤城并未露出任何惊慌神色，只是笑道：“王局长是个聪明人，不会做出这种愚蠢的事情，更何况若真是要杀人灭口的话，凌瑶早就该把我供出去了。”

    “叶先生果真是运筹帷幄，我肯定不会做这种蠢事。”

    王明阳不停的搓着手，有些感慨：“话说回来凌小姐还真是厉害啊，十八九岁的年纪，却充满着杀意，那份功夫底子，当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那这么说来，我能从她手里溜走，岂不是更厉害？”

    “叶先生居然也会开玩笑，哈哈，不过这话确实在理，难怪林雪凝会聘请你作为贴身保镖，有你这样一个人在身旁保护着，安全感十足，话说回来，廖凡对凌瑶很是尊重，这个小女孩……”

    叶孤城打断了王明阳的提问：“王局长，关于凌瑶的身份，你最好还是不要去深究，就算市局局长，可能也没有资格接触到她那个层面。”

    “可是……”

    王明阳叹了口气，很是烦躁：“一下子死了那么多人，我这个市局局长就这么袖手旁观，实在是于心难安！”

    “隶属于执法堂的特别行动小组，手段只会比普通警察更多，更何况还有个凌瑶负责整个案件，王局长就不需要太担心了，况且这个案子也确实不是市局可以处理。”

    叶孤城突然想起了那些尸体，喃喃自语：“奇了怪了，到底是什么手段可以毫无痕迹的杀害这么多女孩？”

    ……

    翌日。

    叶孤城开车送女儿去学校的时候，脑子里依旧是油菜花田里埋的那些尸体。

    他倒是很想顺路去问问乔欣然，有没有什么药物可以杀人于无形，甚至躲过技术性化验。

    毕竟当初乔欣然也附和过诸葛瑾的说法。

    她也曾坦言金芸的身体有大问题。

    她肯定有不同的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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