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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不能说！

    沛馨一时犯了难，竟找不到答案告诉厉宸睿。

    她只能尴尬地一笑，道：“那你说怎么办？”

    “电影票谁寄来的？”厉宸睿晃了晃手里的电影票，“还是你买的？”

    沛馨顺着他的话随口道了句：“我买的！”

    “哦？”厉宸睿挑眉，不动声色道：“那好，下午咱们一起去看！刚好我也没有看过这个片子！”

    沛馨只觉得后脊背冷汗都冒了出来，她笑了笑。“好！”

    她也只能这么说。

    厉宸睿也笑了，只是那笑意让沛馨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她为了缓解尴尬，问了句：“你不是在讯问吗？怎么玩了？这么快？”

    “嗯！”厉宸睿嗯了一声，让人不知道到底是否认还是承认，一时也不好揣测话中的意思。

    沛馨知道他有意把自己隔离在外，自然也不好再继续问了！

    她看着厉宸睿手里拿着的那张电影票，心里想着要快点发个信息给爸爸，不然会露馅儿，厉宸睿这时候又拿起特快专递的信封看了起来，那上面的字迹并不是爸爸的，不知道他找了谁寄的这张票。

    “沛馨，你认识杨深蓝吗？”厉宸睿把信封放下，票也放在上面，抬头看着沛馨，眼中带了审视。

    沛馨一怔，“刚认识！”

    “刚认识？”厉宸睿重复着这句话，语气充满了玩味。

    “是的！”沛馨点头。

    “呵呵……”厉宸睿笑了起来。

    沛馨心间一颤，他笑什么？

    他笑了笑，这才开口：“如果你跟杨深蓝是朋友的话，我倒是不介意网开一面，如果不是，那就……”

    他拖起了长音，却没有继续下面的话。

    沛馨却听出了他话里的威胁意味。

    沛馨也是微微一笑，“什么时候铁面无私的厉队也学会了对人网开一面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厉宸睿道。

    沛馨笑了。

    她在问自己，他现在的种种行为是正常的，还是他对自己已经有了怀疑！他对她表达出的感情究竟有没有一丝一毫？她在那么快的时间里把自己交付给了这个男人，而他，似乎觉得很平常！而对她来说，那是最珍贵的第一次！

    他现在的表现令她不敢细思量。她害怕认清一个事实，他们在一起，没有爱，只有欲！

    可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她的身份，注定了他们永远不会有结果。

    她再度静静地笑了，笑得苦涩而悲凉，她说：“认识，我们一见如故，我不希望她有事！如果厉队能够网开一面，那我会心存感激！如果不能我也不会生气，毕竟你公事公办。”

    闻言，厉宸睿却笑了起来，也没有表态。

    沛馨也笑笑。

    只是，他们都清楚，这一刻，笑意在浓，也抵不过内心世界的那道不可逾越的鸿沟，那是一堵高墙，翻越不过。

    这一刻，他们咫尺天涯！

    沛馨却感觉轻松起来。

    倘若厉宸睿此刻对自己真的是给了情面，或者对自己是毫无隔膜，那么她还会心存负疚，但现在，她觉得轻松了许多，至少在感情上，厉宸睿并未给予全部！

    那么，将来有一天分手了，他也不会真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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