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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你说，到底怎么回事？”卓永昶受不了这样的沉默，等着父亲的回答。

    映泱走过去，挽住卓妈妈的手，给予她支撑。

    卓宏昌和周雅娴似乎都意识到不对劲儿，却一时间都没有走开。

    “我……”卓宏启欲言又止，张了张嘴，却又闭上，似乎不知道说些什么。

    卓妈妈忍无可忍，指着卓宏启怒斥道：“卓宏启，你有胆子做，没胆子说吗？”

    “凌然，你冷静点！”卓宏启难堪地沉声喊道。

    “我冷静？我怎么能静？”卓妈妈更激动了。“你告诉我，我怎么冷静？三十年，你的秘密藏得可真深啊！这些年你做了什么？永臣，你说，你来说说，他做了什么？”

    卓永臣无言，脸色也不好看。

    “爸，你做了什么？让妈妈这么生气？”卓永昶质问自己的父亲，“你解释一下让妈妈消消气不就好了？”

    卓永昶从来没见自己的妈妈这么生气过呢！

    卓宏启还是不说话，他或许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吧，或者他根本无颜解释。

    卓妈妈见他不说话，更是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卓宏启怒喊道：“卓宏启，你不说，我来说！！！卓宏启，你就是个混蛋！我一直认为你是个好丈夫，好男人，没想到这三十年我真是瞎了眼，你表面上一副君子样，背地里男盗女娼！周雅娴，你一副好女人样，温柔贤惠，却勾搭自己的小叔子！永昶，你的好爸爸，他跟自己的大嫂勾搭，永臣就是你爸跟你伯母的儿子！大哥，你我都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被这两个狗男女给骗了！”

    “什么？！”卓永昶错愕着，难以置信地瞠目。“妈，这事不能乱说！”

    映泱也被吓呆了，怪不得卓宏启对卓永臣那样的维护和纵容，原来……

    周雅娴的脸色苍白，浑身瑟缩不已。“凌然，我……”

    卓宏昌脸如死灰，一双苍目望向卓宏启。

    “刚才他跟永臣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永臣跟他吵，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爸爸这么维护永臣了！原来永臣跟本就是他的种！卓宏启，你这个老混蛋，你居然骗了我快三十年，我真是瞎了眼，我居然嫁给你这样道貌岸然的臭男人！”卓妈妈气的浑身直哆嗦。“还有你，周雅娴，你真是个好女人！怪不得永臣怎么作，卓宏启你都维护他！混蛋，混蛋！你让我儿子受委屈，让我儿子给你们擦屁股，原来是你自己做的孽，你造孽，凭什么我儿子来给你们收拾残局？”

    卓宏启的脸色越来越白，身体也跟着颤抖不已。

    “妈，你先别急，永昶，先给爸拿药！”映泱发现了卓永昶的不对劲儿，立刻让卓永昶拿药。

    “谁也不要管他！让他死！”卓妈妈突然尖声喊道。“卓宏启，你不要以为有心脏病就该我们都让着你！哼！让他死好了！”

    “妈，我们不要意气用事！”映泱赶紧说道，柔声安慰着卓妈妈。“妈，先给爸爸喂药，有事我们冷静一下！”

    “我没事！”卓宏启晃了下身子，他扶着椅子坐下来。

    周雅娴脸色白的同样不成样子，她转身要走，卓永臣突然站起来，沉声道：“周雅娴，你站住！”

    周雅娴欲要迈开的步子不得不停下来，她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面容凄楚，却不说话。

    “爸，对不起！”卓永臣看向卓宏昌一夕间老了很多的面容，说不出的滋味。

    卓宏昌却是深呼吸一口气，而后视线环顾了所有人一圈，吐出一句让所有人都惊愕的话来。“永臣，我不是你的爸爸，没想到你竟然知道了这件事。”

    卓永臣错愕着，“爸？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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