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乔司洋别过头,不理江父。 江父这个人他很了解,和颜悦色的时候,就很啰嗦。 对人态度不好的时候,也很啰嗦,总找得到话去怼别人。 而他本身就不是那种话多的人,也不太能言善辩,对上江父的结果只有一个,被说的心里烦躁。 所以如果自己理了江父,只会助长江父的威风,让江父嘀嘀咕咕指责个没用,还不如什么都不说的好。 什么都不说,一会儿江父就消停了。 果然,江父将乔司洋依旧不理会自己,心里堵得慌,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闭上了嘴了。 对面,江悦来捏着安瓿顶部用力的掰着。 然而安瓿却像是石头一样,怎么也掰不开,涨的脸都红了。 江父看不下去,正要说我来,乔司洋微不可及的叹了口气,声音也微微放柔了一点,“你左手边有纱布剪刀,你用剪刀的刀刃在安瓿连接处划几下,画出一套痕迹后再掰,就能掰断。” 听到他这么说,江悦来眼睛一亮,然后拍了一下额头,“对啊,我怎么没有想起来了,谢谢你啊乔先生,谢谢你提醒我。” 话落,她拿起剪刀打开,然后照着他说的那样做,在安瓿连接处割了几下。 剪刀很锋利,很快就把安瓿连接处割出了一条痕迹。 江悦来放下简单,再次用力一掰,这一下,安瓿总算是被她掰开了。 她举着被掰断的安瓿帽子,对着乔司洋笑,“乔先生你看,我掰断了。” 乔司洋看着她这干净的笑容,眸色暗了暗,声音故作清冷寡淡的嗯了一声。 江父冷哼,“悦来,你跟他炫耀什么,你看他搭理你么?” 江悦来笑了笑,“好了爸,我没有炫耀,我就是想跟他看看,我照他说的做到了。” “这有什么,弄开这玩意儿的办法多的是,即便他不开口,你也有其他办法弄开,所以有什么好让他看的。”江父冷冷的瞥了乔司洋一眼说。 江悦来笑道:“好了爸,不说这些了,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消毒。” 江父自然听她的话,把手伸出来,放到面前的小桌子上。 江悦来拿起棉签,沾了一些碘伏后,开始给他的手消毒。 乔司洋则一直看着她的动作,如果她有什么做得不对,他就可以随时提醒,让她改正。 不过消毒并不是一件特别复杂的事,只要把伤口都抹一遍就可以了。 所以整个过程下来,江悦来都做的很好,乔司洋一句话都没有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