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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继续喂小锦宝，试探地问道：“明天早上为什么要去来安堂？”

    小锦宝鼓着腮帮子，边吃边笑着说：“妈妈你忘了？爸爸说要道歉，满足我一个小愿望，答应明天带我去来安堂了。”

    张春兰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她不记得那天的事了？是只忘了那天发生的，还是？

    杨春兰不敢往下想，心中更加心疼起女儿来。

    “傻女儿，今天是周日了，你明天该上学了。”

    杨春兰又喂了一口，尽量让语气轻松：“你昨儿早上不是已经跟爸爸去过了吗？还在来安堂写了作业。”

    小锦宝困惑地看着杨春兰，挠着小脑袋，在努力回忆，可她怎么也记不起杨春兰说的这些事。

    “我……想不起来了……”

    杨春兰就快忍不住眼中的泪，她轻抚小锦宝的脸蛋：“没关系，记不起来就别想了。明天还要上学呢。”

    “嗯！”

    小锦宝喝着粥，又恢复了笑脸。

    看着女儿这样，杨春兰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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