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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

    張國榮用力地笑着，笑得很用力，泪水在他的眼睛里溢出来。

    此时，張國榮正在一间狭小、破旧的社工办公室内，他坐在黑人女社工的办公桌前，社工娜奥米·坎贝尔正凝重的看着他。

    張國榮慢慢平息下来，他不笑了，还是一脸严肃的问道：

    “是只有我一个人，还是整个世界越来越疯狂了？”

    ……

    “ok，非常好，过了！”

    “导演，谢谢，跟着你演戏我非常开心！”

    饰演黑人女社工的人是娜奥米·坎贝尔，是一位黑人女模，牙买加裔英国人，哈曼丹王子介绍过来的，据说这位黑人女模身上有着1/8中△国血统，但孙浩却一点都没看出来。

    不过，这位女模特身上的热情倒是真的，只要是戏拍完，她就会兴高采烈的跑到孙浩身边，拿水，递烟，哪怕孙浩不抽烟，她也会坚持不懈的递过来。

    据她讲，我总是要把自己认为最好的东西送给我最尊敬的人！

    啧啧…，瞧瞧人家这话说的，哥们就忍不住朝她竖起大拇指。

    比《小丑》刚开始拍摄时，張國榮好了许多。

    虽然入戏容易，出戏困难，但也能慢慢的走出来了，不像以前，整部戏不拍完，他就总认为自己是角色本尊。

    “导演…”

    “嗯？”

    “我看报纸上讲，明年，你就要去好莱坞拍摄《蝙蝠侠》三部曲了？”趁工作人员在收拾拍摄现场，張國榮也来到了孙浩身边，坐下，喝水，聊天。

    “是啊！”

    “你不是还要在中央戏剧学院上课吗？”

    “到时候，我打算带着学生去美△国，让他们见识见识好莱坞，看看自己与世界上最优秀的演员相比有什么不足？”

    “嗯…，就一个字，服！”

    可能是与吴亰相处久了，張國榮也学会了他的口头禅。

    “leslie…”

    “嗯？”

    “你准备一下，明年留给我三到四个月的档期！”

    “还是小丑？”

    “还是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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