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太子又道:“他们夫妻都去玩了,就留你一个人在这儿,不觉得委屈吗?” 裴善汗颜,低垂着头道:“不委屈,是师父和师娘给了锻炼我的机会,我感谢还来不及。” 太子勾了勾嘴角,轻笑道:“到是个实诚的孩子。” 裴善的脸“轰”地红了,为什么一个个都喜欢叫他孩子。他今年十六,已经不小了。 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余得水慢慢醒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人是太子,还有王家的人,他感觉受宠若惊,瞳孔一缩便要起来。 裴善连忙道:“别动,你现在还不能动。” 事实上余得水也动不了,因为太疼了,他的脸色显得很苍白,干裂的唇瓣也没有什么眼色,如果要说有什么起色,大抵是那双眼睛又恢复了神采,看着不像将死之人了。 花子墨上前按住他,也是想就近看看。他听见余得水因为疼痛而倒吸凉气的声音,心里一松,忍不住道:“你如今是病人,就别想着那些虚礼了。等你好了,实实在在给殿下和王娘子磕几个头,那时我们谁也不拦你。” 余得水躺着,抿了抿干燥的唇瓣,苦笑着,哽咽道:“殿下和王娘子的大恩,奴才今生怕是没有办法报答了。” 太子闻言,淡淡道:“你是在东宫受伤的,不必想着报答孤。你若是想留在王娘子身边报答她,伤好以后就不用回宫了。” 王文柏一听,脑袋有点蒙。 太子这是说气话呢?还是真心实意想让余得水留下来照顾女儿呢? 可女儿要个太监来干什么? 王家三子见父亲不说话,暗暗着急。真要留下余得水,那妹夫还不觉得救了个祸害?? 可就在这时,谁也没有想到,裴善说话了。 裴善直言道:“殿下,算了吧,余公公不适合留在我师娘身边。” 太子微微愕然:“为什么?” 裴善实诚道:“我师父那个醋缸,他连我师娘身边养一只猫都容不下,又怎么会……”容得下一个人? 太子:“……”闻所未闻,不知所措。 王家众人:“……”特别想笑,但得强忍着。 花子墨:“……”??他们不是太监吗?太监也容不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