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桩婚姻,浴劫残喘罹祸不愈-《女心理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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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万福说:“是我。”
老妈说:“哦。这么说,是她对不起你了?”
柏万福吓了一跳,本来他是不想把原因告诉老妈的,就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是我不乐意了。”
老妈长叹了一口气说:“孩子,你就不要骗妈了,你白费力气。你一落草,眼珠还没睁开,还认不得我的时候,我就认识你了,你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你既然不愿意说,我也就不勉强你了。总之,是出了让你特别痛心的事,你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柏万福感激母亲的宽宏大量,不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忙说:“妈,这一次,您就依了我,准我离婚吧。”
老妈眯缝着双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柏万福,说:“看你抓心揪肺的模样,我倒是有心依了你,只是我也做不到。”
柏万福说:“我同意了,你也同意了,她本来就愿意,这不就成了吗?”
老妈也不言语,拿出自己的梳头匣子,抽出一张纸片,递给柏万福说:“只怕它不答应。”
这是一张稍显陈旧的纸片,虽说被精心保护着,但梳头匣子年久浸油,纸片存放其中,四周被桂花头油镶了一圈牙边,显出半透明的酥脆。
柏万福充满疑惑地打开这张散发着自己从小就闻惯了气味的纸片,失声道:“这么多!一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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