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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种程度她还能接受，就是摸不透他到底想做什么。

    周五，准备下班的时候，总裁助理忽然过来喊她：“白总，冷总让您到他办公室去一趟。”

    “他有说是什么事吗？”白絮霏问。

    “是合同出了问题，您过去就知道了。”

    白絮霏走到总裁办门口，听到里面传来慕暖暖的声音，她没心思听墙脚，敲了敲门，走进去，“冷总，你找我？”

    冷墨琛头也没抬地说：“今天的合同，你亲自跟一下。”

    白絮霏拧眉，“是蒋齐克负责的那个项目？”

    “怎么？”

    白絮霏一脸淡然，“没什么，合同在哪里？”

    冷墨琛把手里的合同递过去，总算正眼看她，“这一次，不能出任何差错。”

    白絮霏接过合同就走，像是完全没有发现办公室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慕暖暖在她走后没多久也跟着离开了，到了楼下，她拨了一个号码，“东西我已经拿到手了，你马上过来，赶在白絮霏回来之前弄好。”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女声，“马上到。”

    ——

    白絮霏被晾在蒋齐克公司的待客厅半个小时无人问津，好不容易等来了蒋齐克，对方却臭着一张脸把合同甩到她身上。

    “白总，虽说我上次是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但我已经道过歉了，你要是觉得还没消气就直接冲着我来，对公司的合同下手，这不是缺德吗？”

    白絮霏眉心一皱，“什么意思？”

    “别装了，我们公司的另一个业务员已经跟季氏集团签了合约，同样的条件，那边价格比你们公司给的低了两个点。合同除了上面的数字不一样，其他的一模一样，你这不是玩儿我吗？”

    “不可能，这个合同我一拿到手就过来了，而且，这个合同交给你也有半个小时了……”

    “他们一个小时之前就已经把合同签好了，我可以给你看他们签合同的录像。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白絮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手机先响了起来。

    她看了眼来电提醒，好看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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