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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张副导的脚底心窜上了一阵透骨的寒意，让他立刻哑了火。

    见状，王导这才放缓了语气：“记住，以后不该问的不要问，就当自己是一个聋子、瞎子和哑巴。”

    今夜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当季莞尔的粉丝彻夜不眠地关注着事态的进展时，当耳（尔）语（宇）cp开始冲上热搜，当黑粉暗中带起了节奏……

    医院里，顾谌出现在季莞尔的病房内。

    那个明媚、鲜活的女孩无声地躺在病床上，屋内只有心电监测的声音，一再提醒着顾谌，他差一点就失去她了。

    顾谌的目光从季莞尔的脸蛋上一寸寸划过，在空中无声地描摹着她的眉眼。

    两弯秀美的黛眉微微蹙着，那双仿佛汇聚了万千星光的眼睛轻轻合上，纤长、浓密的羽睫扑下了两道扇形的青影，小巧的琼鼻下，红润的樱唇失去了血色，变成樱花般的淡粉。

    脸蛋的主人似乎睡得不是很安稳，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眼角轻轻滑下，没入了枕头里。

    顾谌心弦颤了颤，他抬起手，想要以指腹抹去季莞尔脸上的湿痕，却在中途拐了道弯，默默地握住了季莞尔放在被子外边的手指，塞回了被子里。

    “boss。”

    姜晨在病房外面敲了敲门。

    “进来。”顾谌帮季莞尔把被角掖好。

    姜晨恭敬地说道：“boss，我刚刚审问了犯人，但那个人的嘴很硬，咬定是出自于私人恩怨，说是看不惯季小姐的做法，但他编造出来的谎言也太假了。”

    “用吐真剂吧。”顾谌漠然道。

    闻言，姜晨面色诧异，语气里透着些许犹豫：“boss，一旦注射了吐真剂，人就成了傻子了。就算我们拿到了口供，也无法当成证据。”

    “你是在跟我谈法律吗？”顾谌回头，看着姜晨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蠢货。

    “有了顾氏的工厂，哪怕是一座废弃的，这种小事，你以为那些高层会在乎？”

    “boss，是我犯蠢了。”姜晨连忙承认了错误。

    他感慨：“现在，各国都想要成为您的朋友，而不是敌人。”

    顾谌不置可否，视线重新落回到病床上。

    姜晨立刻发现了自己的多余，摸了摸鼻子，悄然从病房内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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