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酒馆里,海盗水手们的皮肤都晒成了深棕色。 他们的脸上满是皱纹,饱经风霜,有些老水手的皮肤就像融化的蜡烛。 年长的水手大都寡言少语,头巾几乎盖住的眼睛里透出警惕。 大多数水手都在脖子上松垮垮地系着围巾或是手帕,身上有刺青,还留着胡须,戴着金耳环。 有些水手外表苍老,但大多只比我年长十岁左右。 他们的家乡天南地北:伦敦、苏格兰、威尔士、西南诸郡。 船员中有不少黑人,大约占了总人数的三分之一,其中有些是逃亡的黑奴,他们在海上找到了自由,得到了船长和其他船员的平等对待——或者说,得到了和其他社会渣滓同等的对待。 还有些人来自美洲殖民地,来自波士顿、查尔斯顿、纽波特、纽约和塞勒姆。 虽然在酒馆里,但这些人依旧带着武器:弯刀、匕首、燧发手枪。 而且似乎从来都不止一把。 陈风知道,这是为了防备火药受潮无法开火的情况。 但陈风也知道,在托尔图加的酒馆里,即便爆发再大的肢体冲突,也不会有人开枪。 如果有人触发了这条《海盗法典》明确禁止的举动,那他将被所有海盗驱逐,永无出头之日。 这些海盗谈起女人时的用语和方式粗俗到令人难以置信,而且最喜欢的事就是大声争吵。 看到扳手腕这样的活动,更是激动到不行。 “扳倒他!扳倒他!扳倒他!” 在众人呐喊怂恿声中,一个庞然身躯出现在陈风面前。 这名长着死鱼眼的光头大块头名叫“鲨鱼”。 没人知道他真名叫什么,从他出现时他就叫作“鲨鱼”。 这个可怕的名字并非空穴来风,大块头挤开人群出现在陈风眼里时,确实就像那种深海中露出锋利牙齿的猛兽。 鲨鱼成为海盗前是个刽子手,现在则是苏格兰船长亚历山大·多尔齐尔船队的冲锋队长。 陈风进入“老橡木”酒吧之前,他就已经叫嚣着要在和酒馆里的海盗们比拼腕力,但是无人敢于应战。 一方面是面对鲨鱼这样光是外表就足以给人极大震慑力的角色,大家都是自认没有获胜的可能。 另一方面则是鲨鱼并给这场赌局加上什么足够有诱惑力的赌注,自然没有人会看在赌注的诱惑份上孤注一掷要和鲨鱼拼一把。 无人出战的情况,更是让鲨鱼沾沾自喜,自认无人能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