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阳,我觉得你这个人没进体制,真是白瞎了!这要是在单位,凭你这说话的水平,最起码给你当个书记!我为啥这么说?因为你特娘的比我们局书记说话强多了!来,今儿就是今儿了!” 见王文玺端起酒杯,秦喜斌也狠狠的点了点头。 “固所愿,不敢请耳!李阳,今天话说到头了。今天也不计较什么酒量了,就求一个痛快。干了!” 看着王文玺和秦喜斌将满满的一杯白酒高高举起,李阳也端着酒杯迎了上去。 当! 随着一声满杯相撞的闷响,李阳不顾杯中略微溢到手上的酒液,将大满的一杯五粮液一饮而尽。 感受到喉咙里传来的辛辣一直延伸到胃肠,他长长的舒了口气。 冲脑仁的酒气,随着一声大笑,回荡在了包厢之内。 “嗝......他妈的,痛快!” 量杯白酒下肚,秦喜斌眼可见的醉意上了头。 白白净净的脸上,已是变成了枣红色。 用极为不符合他形象动作,狠狠拍了一下大腿,秦喜斌乐了。 “不考虑了,他妈了个b的。不就是一个资产处的处长,一个森工的副总吗?能他妈怎么的?李阳,我不用考虑了。你这个总经理,我干了!股份我不要,工资你给我按照现在的待遇开,一个月给我八百五就行。老子他娘的就是要试试,没有了森工那么僵化的体制,那么冗沉的架构,我秦喜斌能不能办成一件事儿!” “那不行。” 酒喝的太急,李阳觉得自己也上头了。 “理想是理想,面包是面包。” 他咧着嘴,将秦喜斌的钱包拿了过来,指了指此前盖在保尔柯察金那段名言上面的全家福——那上面,是秦喜斌和他的妻子和一对儿女。 “我李阳是个企业家,不是他妈的资本家。绝对不能让我们的同志,饿着肚子追求理想!” 说着,他伸出了一个巴掌。 “一个月基本工资一万,百分之十股份。低于这个标准,我这坚决过不去。” “你给我开这么高,搞的老子贪图你工资才来你这里的,不行不行。八百五,不能再多了。” “那你他娘的别来了!我李阳丢不起这个人!” 一旁,眼看着李阳和秦喜斌为了工资待遇的事儿吵的脸红脖子粗,王文玺将身子靠在了椅子上,咧开了嘴。 年轻...... 有梦想。 可真好啊! ...... 第二天早上。 李阳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正躺在李太山炕上。 透着发涨的太阳穴,顶着天旋地转眩晕,李阳抬起头看了看屋里。 李太山老两口,李奉献一家子,此时正在吃早饭。 看到李阳起身,已经放了寒假的李小阳端着一盛满了豆腐汤的大海碗撇了撇嘴。 “爸,妈,咱家这个大喷壶醒了。” 大喷壶? 李阳皱着眉头,睡眼惺忪的看向了李奉献和祖美兰。 看着炕上的李阳,李奉献和祖美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可随即,祖美兰又板起了脸,用筷子狠狠的敲了敲李小阳的脑袋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