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第二天一早,水溶起床连脸都顾不得洗就去敲贾瑞房门了:“天祥,你起身了吗?” “王爷……我……我起不来了……”房中传来贾瑞微弱的气息。 水溶听了不由得一惊,忙推门进去,只见贾瑞面色潮红正歪在床上闭着眼哼哼。 “是怎么了?”水溶忙问道。 “我……我也不晓得……只觉得一觉起来浑身无力,身子也有些发烫……” 贾瑞断断续续的说道。 水溶也粗通一些医术,便将三根手指往贾瑞的腕上一搭不由得和唬了一跳。 贾瑞的脉搏好像发了疯的野狗突突狂跳,毫无章法可言。 “快去请个郎中来!”水溶朝外头喊道。 “不必麻烦,我爱徒就是名医,王爷让他来就是了……”贾瑞忙说道。 水溶不疑有他,忙让人找来了鞋拔子。 鞋拔子号了一会儿脉,又翻开贾瑞的眼皮看看,把舌苔也细看了一回皱着眉说道: “王爷,我师父这病……有些严重啊!” 水溶忙问道:“到底是什么病?” 鞋拔子道:“恩师的脉象颇为急促,数时一止;如趋而蹶,进则必死。 促因火亢,亦由物停。左寸见促,心火炎炎;右寸见促,肺鸣咯咯。 促见左关,血滞为殃;促居右关,脾宫食滞。 左尺逢之,遗滑堪忧;右尺逢之,灼热为灾……” 水溶急道:“你别水字数了!到底是什么病!要不要紧!” 鞋拔子这才说道:“想是因为恩师今日奔波劳苦,又受了些惊吓才导致这场病。 倒是没有大妨碍,只是不好动弹,需要静养上一段时日才好,万万不可移动,要紧要紧! 我再给恩师开一剂清热败火发散的药,想是不出十天半月就大好了。” “没错,没错!就是吓的!让皇上的圣旨给吓的!”贾瑞忙说道:“哎哟……头疼……恶心……” 听到贾瑞的病对性命无碍水溶倒是松了一口气。 可又一听要养十天半月不禁又犯愁起来。 可看着贾瑞的脸色和脉象又不像是装病,只能叹了口气道: “罢了,那你就安心静养吧,等身子好了咱们再启程回京……” 贾瑞便得寸进尺道:“王爷,那我让人给你收拾个院子出来! 你也总不能住在丫鬟屋里不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