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听贾琏哭穷,贾瑞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 “二哥,你还是不拿我当兄弟,你竟说些没用的话来诓我。 东府珍大哥那边是什么样的生活谁看不见? 西府这边庄子土地又比东府多出一倍有余,不说别的,单是每年春秋租子就是多少银子? 虽然有那黑心的乌进义一干人克扣,总也不是小数吧? 每年经过二哥手里的流水都是多少?从指头缝里漏出点来就够我活一年呢! 嘿嘿,你跟我说缺钱?我信你个鬼!你个老头子坏得很! 二哥何必和我哭穷,好歹兄弟我也还够生活,又不曾和你张口借钱不是? 没意思,没意思了啊!” 贾琏被贾瑞一通抢白哭笑不得,笑骂道: “瑞哥儿你这小子好口舌!难怪能考第三名的秀才! 我真想把你这一嘴牙敲下来看看是什么做的。 并不是我这当哥哥的跟你哭穷,只是你不曾管家,不知道里面的勾当。 府里看似风光,实则愈发艰难了。 这一年年的租子不见涨,地亩不见曾加,花销却一年高似一年了。 不说府里的下人们越来越多,就说这排场、亲戚故友人情往来、再加上元春丫头入了宫每年的打点哪一项是能轻省的? 而且,咳咳,你怕是不知道,虽然现在西府里是我管事,我只管着跟外头那些亲朋故旧们走动人情往来。 若要是收租子、各家的收礼送礼往来,都是直接过账房的,哪里要都经过我的手?” “怪道了,原来我竟不知,还有这许多曲折呢!”贾瑞依旧笑嘻嘻的的看着贾琏。 贾琏见贾瑞不信,也有些急了: “罢了罢了,也不怕你笑话,确实是有些油水的,只是多数都是你嫂子把握着…… 你也知道,她那个人精明得很,又是个只进不出的,平日里我花一两银子都要审贼似的问半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