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时,陆家院子的大门从里边被打开,陆阔接着电话从里边出来。 是卓禹安从栖宁打来的。 “我晚两天再去学校报道。” 大概是那边卓禹安问他什么原因,他拿着电话,看了一眼还蹲在门前的陆垚垚道 :“我妹,上学期期末考试全班倒数,明天开学要请家长,我替她开完家长会再去栖宁。” 原本还惊魂未定蹲在地上的陆垚垚蹭地站了起来,怒瞪着陆阔,他怎么可以在卓禹安面前把她考倒数的事说出来? 她只是粗心,上学期期末考时,忘了看试卷的背面,有一整面的题没做而已!! “说的好像你做了就不会考倒数一样。”陆阔挂了电话讽刺她。 “那你呢,你不是也一样,每回考试都垫底。” “我那是不想学。” “我也是不想学。” 兄妹二人从不比优秀,只 比谁更差—— 栖宁市,四季如春,气候宜人。 卓禹安随父母住在市中心的机关大院,离栖宁高中几站地的车程。 父母带他来之后,只简单交代了几句,把他扔给了保姆,第二天就出差了。 已经开学三天了,他适应能力很强,很快就适应了栖宁的天气以及栖宁高中的校园生活。 只是,昨晚,少年的他,人生中第一次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旖旎的梦,梦里是迎新会上那个弹钢琴的女孩。 清晨醒来时,身上的黏腻让他心跳如鼓,耳尖发红。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意味着他真正长成了一个男人。 保姆在叫他吃早餐,他穿着白色的校服上衣,浅蓝色的校服裤子,身上有着清爽干净的少年气,低头闷声在阳台的洗手池上清洗清晨换下来的内裤,耳尖依然是红的,不敢去细想。 “禹安,吃早餐了,别迟到了。” 保姆叫他,探过头来看到他在自己洗衣服,急忙过来道:“你放那吧,阿姨一会儿会洗的。” 待看清他洗的是什么时,保姆哑然,默默从阳台出来。 在厨房里叹了口气,青春年少的男孩正是身体发育,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是最敏感的时期,程老师为了所谓的亲子关系,把孩子从京城带到人生地不熟的栖宁来,不闻不问,转身就出差去了,何苦呢? 留在教育资源丰富的京城,环境也熟悉,旁边至少还有关系亲近的老爷子在,有个 能说话的人。 在栖宁,别说孩子了,就她刚来都还不太适应这里的气候和饮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