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再者,他知道他父亲再过半年要调任回京,他原计划是等父亲职位稳定下来,再与他们慢慢谈听澜的事,能接受最好,不能亦无所谓。主要是在这当口,他作为卓家唯一的孩子,既然不能在父亲调任之事上给与任何帮助,那至少不添乱。 “你回去跟程老师好好谈,千万别着急。”陆阔把他送到卓家门口时,不忘嘱咐一句,然后极没有义气的踩着油门就跑了。陆家兄妹都怕程老师,不,应该说当年家属大院里的孩子们,全都怕程老师,见着她都跟老鼠见了猫一样,那是童年阴影。 卓家在森洲的房子是家属院,上边分配的,独门独院的一小栋,保留了上世纪的风格,大院门口有人站岗,戒备森严。一走进来,就有一种庄严肃穆感,这也是卓禹安同在森洲,宁愿住酒店,也不愿意回来的缘故。 此时,已是深夜,他满心焦虑回家,要与母亲好好谈谈,但深夜不宜谈话,与父母打了声招呼,就回自己那间久无人居住的房间睡觉。 母亲来敲门 :“阿姨炖了甜品,来一碗吗?”程知敏关切地问,隐约猜测他突然回家的目的,但他既然不提,她更不会主动提。 “不了,明早再说。” “那好。” 彼此心知肚明,也都彼此较量,玩心理战。这是他们家相处的方式,也是爷爷卓老爷子一贯强调的,天大的事,吃完再说。 越大的事,越要压下火,心平气和。 所以一个比一个藏得住事。 卓禹安很少在这个家睡,加上心里有事,当然睡不着,一边揣测他母亲的心态,一边想着舒听澜。 凌晨迷糊睡了一会儿,就被她母亲叫起来吃早餐了。 “你难得回来,阿姨大清早起来给你做的,趁热吃。” 卓禹安沉默地吃完了早餐,这期间,他母亲很沉得住气,就当他是单纯回家住一夜而已,完全不提旁的事。 “妈,我们去书房谈谈。” 第(2/3)页